胡大婶:哪有,李大娘你说笑了,倒是李大娘你,拿着这么多东西去看白姑娘。
李大娘:要不是我带她去采那药材,她也不会这样子了,我也是很愧对她,总想着补偿下。
胡大婶:你家刚子还没信?
李大娘:唉!
胡大婶:都说活见人,死见尸,这没半点信或许是活着呢。
李大娘:不说刚子,你家阿牛可好点了?
李大娘说着眼神往阿牛身上打量过去,那眼神让阿牛很是不舒服,李大娘越看阿牛就越躲在胡大婶身后。
胡大婶看见阿牛这般躲藏,也是不解,平日里阿牛见着李大娘也不似这般。
胡大婶:阿牛,怎地,再这么扯着,可就把阿娘手里的鸡汤给洒了的。
阿牛:对不起,阿娘,阿牛不是故意的。
胡大婶:李大娘,阿牛这孩子也越发的胡闹了,我也不指望他能长大娶上一房媳妇,这模样怕是好不了了。
李大娘:胡大婶,我们到了。
吴有才站在门口看见李大娘、胡大婶打了个招呼。
李大娘:吴村长。
胡大婶:吴村长。
吴有才:你们都来看白姑娘了?
李大娘:是呢,这不听到白姑娘醒了,便特来看望,看着白姑娘身子骨娇弱,带了些补物。
吴有才:难得你们有心,进来吧!
吴有才:姜门主,李大娘、胡大婶来看望白姑娘来了。
半躺在床上的白橘知一脸苍白无力的模样。
姜姒言:进来吧!
孟泗在一旁煎药,姜姒言手里拿着一块湿热方巾正擦拭着白橘知的额头和手。
阿牛:阿娘我也想进去。
胡大婶:莫胡闹,白姑娘刚醒,身子骨还未完全好,得静心休养,你到外面等着阿娘啊!
阿牛:知道了,阿娘。
李大娘突然说是要如厕,便把东西放在一旁。
胡大婶先进门便将食盒放在了木桌上,关切的看着白橘知。
胡大婶:白姑娘,大婶带了家里煮好的土鸡汤,趁热喝一喝吧,补补身子。
胡大婶:白姑娘?
姜姒言:吾徒之伤口未曾痊愈,现今只是醒了,脑内只有些许的本能意识,却不知为何不能言语。
胡大婶:那现在不是,不是…
胡大婶迟疑着不敢说。
姜姒言:吾知汝所言所想,现下醒了便已是所幸之事,至于此后如何,皆是她的命数。
胡大婶打开了食盒,将一盅温热的鸡汤放在了木桌上。
胡大婶:姜门主,这碗鸡汤也是大婶我的一番心意,听闻老人说伤病初愈要喝些补汤补补身子,这样营养跟得上,好的也快些。
姜姒言:在此多谢胡大婶的好意。
胡大婶:阿牛之事也是扰你们多时。
姜姒言:既已答应,自然是会尽心尽力,时日不会久。
胡大婶:那大婶再次谢过姜门主、白姑娘了。
姜姒言:这几日让阿牛过来陪陪吾徒吧!
胡大婶:好的。
阿牛眼神痴痴的在院里到处看着,一闪而过有个人影,那背影不是李大娘吗?她不是在如厕?
痴痴傻傻的便靠近过去,看着李大娘跟吴村长的大儿媳妇不知说着什么,但能隐隐约约听到一个白字。
胡大婶出院看着缩在墙角的阿牛,轻轻拍了过去,吓得阿牛浑身一抖,看到是自己阿娘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