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四“不,不,我们不找,我们不敢了!饶命,大人饶命!”
牛四在畀城混迹多年当下这局势哪还能看不清啊,摆明了眼前这位是个仙师,且实力高于少城主,他从来识相,没理由和这样的大人物杠!
倒是那少城主,还有两分骨气
少城主:“你是什么人竟敢如此对我,信不信我叫你从此留在畀城!”
牛四急啊,这眼前之人摆明是个煞星,你都打不过对方了,还跟人家死磕到底的干什么,有什么可犟的,活着不好么?
可惜啊,来不及了,少城主这话已经放出去了。
牛四“大人,大人,都怪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他是他我是我,在下牛四以后一定唯大人马首是瞻!”
牛四这么不要脸的话,激的那少城主一顿怒骂,可惜牛四如今自身难保,他才不在乎什么尊严了。
芈羡冷眼看着眼前两只跳梁小丑,眼里的蔑视令人心惊。
手腕一抖就掐着两人狠狠砸入地里,只听一阵巨响,这俩人半截身子就入了土,一阵撕心裂肺的吼叫。
换了以前这种跳梁小丑早在他眼前灰飞烟灭了,也就是和阿卿入世,不想见了血,才放他们一条狗命。
看到这一幕的人,个个脸色惊疑不定,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竟有这般出神入化的手段。
他转身进了画馆。
老两口见他没事,这才放下心来。
司卿冶放下画笔,去净手,画卷放在桌案上风干,芈羡走过去帮忙裱画,手上的动作干净利索。
老两口来看时,神情激动,这画中的两人栩栩如生,就跟照着他俩模子刻下来的一样,像极了。
老妪“夫人,谢谢您,谢谢您,感谢芈先生。”
两位两人几乎是热泪盈眶的。
司卿冶“没事没事。”
司卿冶拉了一下芈羡的袖子司卿冶:“帮忙搬一下。”
芈羡帮着老妪将那老汉抬到牛车上。
司卿冶将画卷给那老汉,老人家宝贝似的抱在怀里,眼里有憧憬也有期待。
她与芈羡并排站着,望着牛车远去,莫名就有一种岁月静好的错觉。
只是宁静很快就被打破,芈羡伤了畀城的少城主,可不就是打了小的,来了老的。
畀城城主“就是你伤了我儿。”
畀城的城主是个元婴期的大修士。
芈羡懒得与他搭话,牵着司卿冶的手就要往里走。
那人恼羞成怒,掌中蓄力,这一掌一般人可吃不消,多半是要被废的。
凌厉的波动自他掌心传来,周遭原本围观的百姓,都被这灵能掀退好几步,脸色发白,双腿发软,元婴期修士对于普通人来说,便与那活神仙无异了。
只是,这样的人物,在强势出手以后,却连芈羡的衣角都没有碰到,就被一道红色的光圈震飞出去。
甚至,一瞬间,那股只针对他的威压,铺天盖地的向他袭来,叫他瞬间面如金纸,吐血不已,腿软的站都站不起来。
……
自此畀城再无人敢来画馆找事。
今日的额度满了,两人关了门,往回走。
一路上不断有相熟的人与司卿冶打招呼,她给许多人画过画,有些人一开始只是冲着她那张脸去的,后来却是真的为她的画技所折服,她画的人太像了,也太美了,因此画馆生意实在是好,每天都有女人早早排队来等,盼着被她画上一幅。
芈羡惯喜欢着玄衣,司卿冶一身白,倒也有种莫名的相衬,更何况两人的衣摆处都绣着红色的扶桑花。
邻里邻居的,谁见到这俩人,不说一句相配的。
他今儿个绕了一圈,去酒肆买了些酒,神界和魔界酿的酒,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没凡间酿的烈,带味。
一只手牵着司卿冶,一只手拎着酒坛子,两人慢悠悠的回家了。
司卿冶自从第一次醉过酒后,就不再喝酒了,就怕又出现无法自保的事情。
但是在芈羡身边,她相信不会出事的。
芈羡倒的时候,她也推了酒盏过去,让芈羡给自己倒一杯,她也想喝。
霁邪“这酒烈。”
芈羡出声提醒。
司卿冶“君上~”
她眸子里都是期待。
他没办法拒绝这样的司卿冶,便没按住自己的底线,给她满上了一杯。
司卿冶先闻了一口,这香味,着实要陶醉了。
先是小口嘬了一下,愉悦的眯了眯眼睛,接下来没控制住,喝的就有些多了。
别人是一边喝一边用灵力化解,她傻乎乎的全留在体内,没一会就又开始晕头转向的了。
芈羡也没见过喝多的司卿冶,还没反应过来咋忽然站起来了,人就坐在了身上。
她勾着他的脖子,软绵绵的撒着娇。
司卿冶“君上,你别动了,一个两个三个君上!”
霁邪“小卿儿,你醉了。”
他一边说,一边圈紧了她,就怕她不老实坐着,一会摔了。
司卿冶“醉了?我没醉,我最喜欢君上了,我喜欢芈羡,我喜欢阿羡!”
她笑的傻乎乎的,脸上因为酒劲有些发烫,钻在他颈窝处蹭了,蹭。这里冰冰凉凉的,很舒服。
从她嘴里亲口这样说出来,芈羡一瞬间便觉得心软的一塌糊涂,眼里的温柔也更加明显了。
霁邪“我也喜欢小卿儿。”
他侧头在她耳畔一字一句的说,很认真也很慎重。
司卿冶“这个红红的,好想吃。”
她眼里氤氲着雾气,漂亮极了,素白的指尖点在芈羡殷红的唇瓣上。
他抱着她,不反抗,也不主动,全凭她啃咬。
她勾着芈羡的脖子,用了点力,压的更低了。
像花像雾,轻飘飘的,没有着力点。
她沉醉在这种痴缠里,他大抵也是的,从他绷的越来越紧的臂膀,从他微微轻颤的长睫,从他越发紊乱的呼吸。
司卿冶“唔~”
力道一重,她就娇气的呼出声来。
他只能收着,不弄疼了小姑娘。
也不知是谁主动的,微弱的挣扎时,打翻了桌上的酒杯,他索性将她抱起,穿过层层缭绕的纱幔,将她小心翼翼的放在床榻之上。
细致的为她拆了发上的珠钗,卸了眉宇间的妆容,只是替她更衣时,手指一顿,勾着她腰带的手有些进退两难。
司卿冶“君上。”
她声音里还带着醉酒的沙哑,低沉中的媚最勾人,明明没有半分色,气,却又每一个音节都仿佛能勾人似的,尾音通通打着弯娇的紧。
霁邪“嗯。”
他刻意让自己冷淡起来。
司卿冶“不许走。”
她从床上爬起来,扯着芈羡的袖子,顺着他的背部曲线,贴在上面。
霁邪“司卿冶,我是谁?”
他握住她的手腕。
司卿冶“君上!”
司卿冶没有半分犹豫的说,仅管她脑子不清醒,但是,无论她什么状态,有些人刻在心里,又怎么会认不出来呢。
霁邪“叫我名字。”
他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那双眼睛似乎只专注的装着自己,这种深情的专注太过折磨人,能让神滋生心魔。
司卿冶“阿羡,芈羡!”
她笑着想往他身上靠。
他将手指与她缠握,十指相扣,压,着倒在了床榻上,唇瓣在她的温热上反复,辗转,点压,求索。
腰带被胡乱的扯下扔在地上。
外袍褪下,白色的轻纱与玄色的衣物堆叠散落,那红色的扶桑花倒是相得益彰。
他顺着她的下颚线,烙下一个又一个绵密的亲,吻。
她有些受不住这样的强势,嘤嘤出声,又被他压着唇瓣堵了回去。
十指收拢,握的紧紧的。
她脚尖绷直,脖颈不自觉的扬起,乌黑的发交织着雪白的肌肤,活,色,生,香。
畀城的上空被一团猩红笼罩,阴风阵阵,无人的街市,时不时略过一道道白影。
寂静的叫人害怕。
街边烛火一闪一灭,不能深究,细思极恐。
一团团黑气肆虐着,莫名的腥臭四处弥漫开来。
芈羡微微起身,嘴角抿成一条直线,眼神若有所思的看着虚空中的一处地方,眼底冰凉又冷厉。
芈羡起身,司卿冶却跟着起来,依附性的攀着他的脖颈,香软的唇轻轻碰着他的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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