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雷大人,既然物证齐全,又为何问我们二人还有什么要说的呢?”汌汐故作不解地反问道。
一旁的菈希并没有搭话,只顾着微低着个头,不知在想什么。
“那你的意思是,蒂斯利用餐饮使札克昏迷,再趁机对瑞吉儿·加德纳下药,而药瓶会出现在水果篮,是忘记带走,或者是试图瞒天过海,不引人注目,一切看起来多么顺理成章,你是想这么说,是吗?”葛雷说道,他没想过这女仆竟肮脏成这般,做完这一系列事情后,还试图将罪孽嫁祸于他人。
“葛雷大人既然明白,又何必反问我呢?还是说葛雷大人要袒护蒂斯呢?”汌汐的语气也严肃起来,竟自信地给葛雷戴起了高帽来,愚蠢地认为这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觉得自己可以全身而退,而替罪羊则会是那两人中的一个。
站在一旁的瑞吉儿见汌汐这般操作,心中也涌上了一股愤怒,见她这般恬不知耻地试图将罪名嫁祸在蒂斯身上,瑞吉儿又怎会任由她抹黑蒂斯,放在身侧的手也握紧了拳头,指甲掐着自己的手心,用这种方式告诉自己冷静,还不可以轻举妄动,因为时候未到。
“我记得那个篮子一开始是没有那个瓶子的吧,瑞吉儿那个姐姐还把水果全拿出来过,根本就没见过那个东西。还有,你个臭女人在那瞎起什么哄?那篮子就我动过一次,她后来根本就没碰过那个水果篮,还能放东西进去不成?她那天送完饭就离开了,你凭什么就认为是她做的?”札克陈述了事实,语气也是十分不友善,他看着汌汐也是一肚子的火气。
札克注意到了瑞吉儿的状态,见她还在紧紧握着拳头,伸出手把住了她的手,非常“懂事”地掰开女孩的手指,制止她继续掐着自己的手心,瑞吉儿感受到男人的动作后,并没有再握紧拳头,只是轻轻地回握着男人的手指。
“根据札克的证词,说明对瑞吉儿·加德纳下了药的人并不确定是蒂斯,所以,蒂斯的罪名不完全成立,或许有人会说,她可以等札克昏迷后再回去,但是,这件事其实是有人一手策划,并借助蒂斯之手来完成目的,凶手还试图栽赃陷害,我说的对吗?汌汐?”葛雷见札克开了口,既然这“假设”已不成立,他也不打算再继续与那女仆纠缠,既然一开始就决定嫁祸他人,又怎会主动承认罪名,那就由他将一切揭露在众人面前。
“葛雷大人,就因为这几句话就改观了吗?有些不合适吧。难不成大人就认定这一切是我做的吗?”汌汐说道,她也意识到事情透露的情况比她想象中的要糟。
“葛雷大人,那日已经远远超过平日送餐时间的时候,我碰巧撞见了送餐的她们,也就是是您派遣的两人,我们也没有过多在意,想必这事与她们也脱不了干系。”夏沐见机也开了口,陈述了自己所观察到的异常。
“因为做过的人才会想着各种手段来掩盖自己的过错,欲盖弥彰,终究是掩盖不了你那肮脏的灵魂,汌汐,还不肯承认自己的罪孽吗?”葛雷用着愤怒的语气说道,他盯着汌汐的双眸里透着寒意。
“那葛雷大人倒是告诉在座的人,你有什么证据来证明这一切呢?为何笃定凶手就是我呢?”汌汐依旧面不改色,难听点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她不相信这一切会被这个男人揭开真正的谜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