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代表队一行人从羽田机场出口鱼贯而出,结束了北京的调整性短训,在世团赛开赛提前两天到达东京。
李子君东京还挺暖和呢,亏我还带了件羽绒服......
王诗玥别难过,去富士山的话用得着。陆浅,下午一起去浅草寺吧,听说那许愿特灵验,说不定能求一个平昌的金饼饼,哦不说不定是两个金饼饼。
陆浅正认真地走神,周围人的目光或多或少让她感觉不自在。
陆浅嗯...好啊。
来日本之前她是忠实的辩证唯物主义者,在她的观念里,迷信那一套与科学相悖,而日本是祭礼的国度,日本人生而为祭,无论是神灵的崇拜还是人间的信仰,祭礼已经深深镌刻在日本人的民族骨骼之中。这不是迷信,而是一种透露着忧伤的信仰。大赛之前她都会来这里祈愿,职业生涯中的大赛也还算圆满,这次就当去还愿,酬谢神明。
入住指定酒店已是下午,中国队在酒店大堂碰到了日本队。整齐划一的纯黑队服,日本队看起来很酷。陆浅低头瞅了瞅中国队纯白的队服,嗯,他们看起来很白。
日本队的阵容也同样不容小觑,女单派出了三原舞依,樋口新叶。
羽生结弦啊,礼子,欢迎来东京!
羽生热情得恨不得来个熊抱。明明中国队这么一大群人杵在这,他为什么偏偏只点陆浅的名?
陆浅我就住大阪,离东京不怎么远,平时也常来.....嗯...
羽生结弦我看你们是要出去,不如一起出去逛逛?
他是觉得自己会比陆浅更熟悉东京呢还是强行尽地主之谊呢?
羽生结弦Wakaba,你在东京训练,一起去?
樋口新叶笑着回避。三原和其他几位似乎也并不情愿。
樋口新叶有点累,明天吧。
王诗玥哦对啊,我们冰舞有自己的聚会的,啊好遗憾,没法跟你一起去浅草寺了。
陆浅黑线。刚才主动邀请她去,现在怎么自己阵前倒戈,只剩她和羽生两个人散发着闲人的气息。
羽生结弦没事啊,我们可以一起去。
羽生的表情似乎并不介怀,陆浅一时间失语。要在违背本心勉强答应和当众拒绝让他难堪之间做出选择,还真是困难呢。
陆浅求救似的转头看了看金博洋,后者先是观察了一下羽生,好像还挺靠谱的样子,然后默许。
樋口新叶那可得小心点啊,羽生选手走到哪里都会被发现的。
羽生结弦礼子长相太出众,比我更容易被发现。
陆浅去浅草寺。
陆浅刚才的话更像上了计程车告诉司机师傅目的地。
羽生结弦好,哪里都行。
而羽生的回答像一句情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