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靠近一座村庄的小路上,李若何和陈大发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那个叫慧正的僧人一直在观察李若何,竟然发现李若何的奇经八脉居然是断裂的!!!这让慧正有些惊讶,没有奇经八脉如何习武如何产生真气?再说了没有经脉也会影响正常行动啊,但看李若何除了此处并无异样,慧正感到十分怪异。
慧正开口问李若何道:“小施主,一直以来有没有感觉,你体内少了些什么?”李若何皱了皱眉头摇了摇头,“那你有没有感觉,你体内的有没有疼痛?”听到这里李若何点了点头,说道:“小时候,的确有,但是我不太记得了。”陈大发听到这里对着和尚说道:“我从前听我父亲说过,小何子是李爷爷捡来的,说是什么经脉尽碎,什么的。”慧正点了点头,很显然两个山村野小子,连经脉是什么都不知道,这经脉啊可是江湖上习武人的根本,没有经脉如何运气?如何运功?最多练一些外家功夫,并不能到那种高深的境界,不然江湖上人人传言,天生绝脉非外家不可练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不知不觉走过了一座桥头,那桥头只是普通的石头打造,但是那桥平滑无比,显然不是人用工具打磨出来的,而是人用内力打磨出来的,青石路连接着石头桥延伸至村内分开,与坐落路边的院子形成形成小巷。走过了桥又下溪水分流,那分流流向村门口那小池塘里,又通过池塘注入村子旁不远处的水田,又从上方水田流向下方水田层层递下让人赏析悦目,池塘说小不小说大不大,但是却种满了莲花,池塘前有一茅草屋,屋内显然有人居住,又走几步随即有白鹤飞入池中,管此地见此景又中超然物外的情绪在慧正和尚内心悠然而生。
“莲湖池上藕花居,青莲月下仙鹤鸣,若非仙人非俗人,岂能留在此地境?”慧正和尚吟着一首诗大步跟向李若何两位少年,少年不解其意,只笑僧人瞎吟诗。李若何望着天上那圆圆的月亮,皎洁的月光洒落在他脸上,又看了看僧人道:“到家咯!”
“臭小子,你怎么才回来,你家李老头见你没回来便不做饭,害的我饿到现在!亏的陈小子的儿子来找你!”忽然那茅草屋里穿来一阵怒骂,“张爷爷,我们路上有些事情耽搁了,不过不碍事。”陈大发一边回答一边挠头。这李若何擦了擦脸上的小汗珠,有一部分是赶路累的有一部分是被这老头吓得,生怕陈大发这个憨憨说他在外头跟和尚聊天叫他老头的事情。
“”我可不是担心你们,我是可怜我这胃,整整六个时辰没有吃饭呐!”说罢一个身着蓑衣的头发花白的老人从茅草屋窜了出来,不一会就跑到李若何的身前,和尚皱了邹眉头倒是先躬身行礼,不等李若何说话那老头又道:“你是哪来的骗子,骗到山村里头来了,一个和尚行儒家的礼仪,有没有点尝识?”
“张爷爷,他不是骗子,他在山间救过我......”李若何抢答道,他可知道这老头脾气可不好,动不动就动手打人,从小他就是被这个老头打到大的,这道不是怕他这个和尚倒是怕这个和尚打了这个暴脾气的老头。“行了行了,我什么骗不骗子的我才懒得管呢,我现在去叫那老头做饭。”说罢便迈开步子向李若何家方向跑去,李若何见老头跑远,低声对和尚说道:“他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蹭饭的老头,脾气可不好了,从小被他打到大,他骂你的时候不要打他,多担待这点。”和尚点了点头,李若何这样说是因为他在和尚身上贴上了大大的高手标签,但是他不知道的是这个从小打到大这个爆燥老头,可是一甲子前剑开天门,脚踏通幽九玄,修为步入地仙的奇人,江湖上一甲子前全是他的传闻,一甲子前秦朝龙脉改道可跟这个老人脱不了干系。
话说此人曾经是鱼翁,见青莲而悟道,独创青莲九剑式,剑剑玄奥无比,从一个平凡的钓鱼翁,成为一个上天入地的大剑仙,与同时间的号称秦朝三仙家中的王家,王家三仙战于东海上,那一战简直是仙人与仙人之间的对决,身在船上的文人墨客,刀客剑修无不惊叹,他们四人的神通妙法,特别是那青莲九剑式,听当时观战的人们说啊,东海上本是狂风大作,雷电呼啸不决,鱼翁拔尖而起使出一招“青莲剑歌式”广阔无垠的大海如化作池塘,众人皆为莲花,至于为什么要战那么一场的起因世人并未追究。
只见那鱼翁一剑劈出剑意纵横,剑气弥漫,仿佛一剑如可断山河日月,一式可平天下九州,大有胜与王家三仙的三仙驱魔阵之势。
那一战过后,世人皆传“青莲居士一剑便可断山河日月倾倒天下剑客,一式可平天下九州笑敬人生百态。”
十年寒窗无人问,一朝封神天下闻!
从此一个爱身披蓑衣喜好青莲的渔翁浮现在世人眼球,就在他意气风发,前途大道一片光明的情况下,做了一个让世人疯狂的举动——————斩大秦龙脉。
事后他便销声匿迹,江湖上再也没有他的消息,大秦龙脉改道也因此事开始。
慧正这个和尚没有想到,那个两个少年也不会知道,一个剑仙居然隐居于此,此地有何特别之处能让一位剑仙归隐于此?慧正和尚想到这里变觉得此地有古怪。
“小施主,你们这里居住有多少人啊?”慧正向两位少年问道,李若何伸出五根手指头,慧正和尚点了头道“有五十户不错了。”
听到这句话陈大发捂着嘴偷笑,最后笑出声来越来越大,李若何也是如此,“不是,是五个人!”李若何笑了一会便回答道。
慧正和尚呆了呆,“五个人?那怎么多的院子是哪来的?”慧正和尚疑惑道。
李若何继续捂嘴偷笑,他从小就只有一个玩伴就是陈大发,凡事只要有一点小事都能开心起来,“高人你有所不知,这里本来有几十人,但我们这里被一个秀才说是风水宝地,被他这么一说当地县太爷就出资把这里买了下来,那些拿了钱的就搬到镇上去了,只有我们留了下来,然后县太爷说反正这么多宅院空着也是空着,就给一个院子给我们住,但张爷爷不知道发什么疯,自从我懂事以来一直穿蓑衣,一直住茅草屋。”陈大发连忙回答道。
“的确是块宝地,但张施主为什么要这么做啊?”和尚问道。
“他只说他不想离开那池塘太远。”
“青莲者,深居淤泥而不染也!”那和尚莫名其妙的冒出一句话。但文邹邹的两位少年压根听不懂。
“那这些屋子呢?”和尚问道
“听我爹说都卖出去了,有几户都搬上来了,只是今天是灯元节,这节要过七天呢,所以都去镇上去了。”陈大发答道,和尚点了点头也没多问。
跟着他们又走了一会拐个弯,便见一户宅院有灯光传来着的,定眼一翘,一驼背老人正做在门口抽水烟,那老人佝偻着身子有些艰难的站起来,脸上勉强寄去一个憨厚的笑容,那脸上沟壑纵横,对着李若何说道
“回来啦,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