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你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疑心病太重了，毕竟到现在为止秦斯杰到所做事情都是有利于齐怀玉的。可即便是这样，你心里仍觉得有些奇怪。现实和理智告诉你，他是难得的良才；可直觉却让你觉得他是一个相当危险的人物。理性和潜意识两相争执不下，谁也说服不了谁，才会让你陷入自我纠葛之中，难以自拔。

王苋“怀玉，你觉得……秦大人是个怎样的人？”

齐怀玉回想了下他记忆里的秦斯杰

齐怀玉“恩……心思机敏，为人果决，是一个很不错的……人。”

他话里刻意斟酌改换过的词落入你的耳中。从他的话里你感受到，齐怀玉不仅仅只把秦斯杰看作一个臣下，在他眼中秦斯杰和其他臣子是不同的。

王苋“为什么不是一个不错的臣子，而是一个不错的人呢？”

你好奇问他

他想了想回答

齐怀玉“可能是因为他能知朕所想，忧朕所忧。很多时候，很多话不用朕说，他便都能替朕想到，无需朕任何提醒暗示，他便能站在朕的立场为朕考虑谋划。他对朕来说是臣，更是友。”

你看着他嘴角边的笑意，听着他对秦斯杰的看法，明白齐怀玉很信任秦斯杰。但你却难以相信这世间会有人能够毫无所图地完全站在另一个人的角度替他人着想，为他人分忧解难。

王苋“怀玉，你觉得这世上会有人无由无因、无私无悔、毫无所求地一直对另一个人好吗？”

你望着月，问着这个千古以来困惑众生的问题。

他望着你不做多想便道

齐怀玉“当然有，苋儿姐姐对朕不就是这样吗？”

他的答案虽让人为之动容，可怜你其实并没有那么伟大。你轻轻叹了叹，抬起头不再看齐怀玉，带着几分自嘲，对他说

王苋“怀玉……我没你想的那么好……”

杨不辞入狱后，刑部抄查了杨氏一脉，定案后，杨不辞和赵清岩一样被定于秋后问斩，现在正被关在天牢里，被安排在赵清岩旁边的牢房。

刚被抓进来那几天，杨不辞整天对着赵清岩就是一顿追问，问他为何要自己去官府揭发自首。赵清岩闻之便是一顿嘲讽，说杨不辞自己过河拆桥就不要怪他翻脸无情。杨不辞一头雾水不得其解，但他每每问赵清岩自己怎就过河拆桥，换来的却是赵清岩冷笑。

赵清岩告诉杨不辞，不要以为自己没有确凿的证据就不知道他杨不辞到底要干嘛，他杨不辞就可以因此装蒜。

两人几乎每日都因此争执不休，恰巧被前来探监的秦斯杰看到。

听着他俩争吵的内容，秦斯杰这个知晓一切的“始作俑者”在一旁忍俊不禁。一如往日轻狂张扬的语气里带着浓浓的嘲弄

秦斯杰“哟！两位，挺热闹啊？”

赵清岩和杨不辞在听到秦斯杰声音的那一刻便纷纷朝他抛来仇恨的目光，先不管事情究竟如何，是秦斯杰让他们沦为阶下囚这一点总归是没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