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快把这个问题抛到脑后。
朴鱼（沃之野圣女）“灿烈姐姐，你是神仙，有没有什么法术能让我们一跳十万八千里啊？”
朴灿烈闻言懒洋洋地睨了我一眼。
我立刻缩了缩脖子，明白了朴灿烈的意思。
朴鱼（沃之野圣女）“哎？灿烈姐姐，你看那里是不是我们一开始进来看见鬼兵临城的地方？”
朴灿烈顺着我的视线望过去。在嶙峋陡峭的山崖之上有一个没有一点儿遮蔽的山洞。
朴灿烈（烛阴）“熊之穴？”
朴鱼（沃之野圣女）“什么？那是熊之穴？”
朴灿烈一说我也看到了山崖上的山洞，明明一开始进入熊山的时候遇到的也是这里，可是那时候的熊山并没有眼前这个陡峭嶙峋的山崖，更别说是山洞了。
我和朴灿烈之所以对山崖上的山洞这么敏感，是因为书上记载过――熊山有穴，内有神人，神人昼伏夜出，穴门夏启而冬闭。是穴也，冬起必有兵。
如果说那是熊之穴的话……也就是说我和朴灿烈守在这里就可以看到熊山神人。只要找到了熊山神人，那么边伯贤的事情就可以搞清楚了。
呸！
我暗骂自己不长记性，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边伯贤呢。
朴灿烈（烛阴）“这里是不是熊之穴还不一定，你把你那些杂七杂八的念头都收一收。”
朴灿烈的语气有些凉。桃花鱼肚儿似的眼睛冷傲又艳丽，不可一世的像什么似的。
朴鱼（沃之野圣女）“啊？”
朴灿烈说的也没错儿，这个陡峭嶙峋的山崖出现的蹊跷，山崖上的山洞也出现的奇怪，熊山神人擅长幻术，说这是熊山神人的陷阱也不无可能。虽然我知道如此，但是朴灿烈的语气里怎么分明有些生气和不满的情绪？
――
朴灿烈周身散发出“我很冷，别靠近我”、“近我者死”的气质，我不敢轻易和朴灿烈搭话，一前一后和朴灿烈相顾无言地朝着山崖和山洞走了一会儿。
这个凭空出现的山崖和山洞果然有蹊跷，我和朴灿烈走了好一会儿不但没有靠近山崖和山洞，反而离得更远了些。
不过这倒是个好消息。
我和朴灿烈下意识地对视一眼。
心下都明白，这山崖和山洞大概率是真的了。熊山神人不会花这么大力气做个靠不近的假山崖和假山洞出来。
当下刚意识到这个问题，熊山的天气和景色都大变。树枝上的花全部零落枝叶枯萎，河流瞬间结冰，鸟兽入眠，周围叽叽喳喳的动物鸣叫全都消失不见，只有顿时从地上刮起的冷风阵阵地吹着我的脸皮。
朴鱼（沃之野圣女）“灿烈姐姐你快看！”
此时我和朴灿烈原先见过的鬼兵又齐刷刷从土里冒出来。
整齐的队列，统一的盔甲服饰，红黑色的旌旗完完全全笼罩了天空。和第一次见到鬼兵不同的是，这次不同队伍的鬼兵不再互相打斗，而是异常划一地朝我和朴灿烈涌来。
――
“杀啊！”
“杀啊！”
“斩尽侵略者！”
“守我国土！”
“杀啊！”
“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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