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席地而坐,翻找出一本基础的武功习本,潜心研究。
不知不觉间,一白天过去了。
叶凡抬头望向窗外,月亮已过梢头,今夜多云,月光有些昏暗,将树干的影子打得模模糊糊。她按压下酸痛僵硬的后颈,伸个懒腰活动活动筋骨。这时,肚子的叫声提醒她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向来好吃懒做的叶凡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饥饿。
她不满地嘟囔:“饿死了,饿死了。再不吃东西我就要死了。”说着急匆匆朝门外走去。
推开门后她才第一次看清这院子的模样。院子不大,却别有一番情趣——翠竹环山,泉溪泠泠,鲤鱼戏水,明珠高挂,鲛绡低垂。加之又种满了各种花草——香雪兰花,西府海棠,忘忧鸢尾,羽衣甘蓝……夜风拂过,夹裹着清幽的香味,顿时平复了叶凡急迫的心情。
这时,院子里进来一位身着灰蓝色麻衣的姑娘。她朝叶凡走过来,先是微低身行礼,然后道:“叶凡姑娘,奴婢叫阿悦,是小姐叫我来服侍您的。您肚子一定饿了,那随我来吧。”阿悦转过身,领着叶凡朝另一间屋子走去。
叶凡见阿悦走远,赶紧小跑过去跟上,进了一个大堂。
大堂是铭秀酒楼的第一层。铭秀帮虽然是一个侠客帮派,但同时他们的生意也遍布大荒的角落。起初既是为了挣钱,也是让铭秀帮的人有个落脚地。但逐渐的生意越做越大,现如今铭秀酒楼的名号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多少人都争着想喝到一口铭秀酒楼的酒。
木桌上已经摆了满满一桌菜,叶凡被香味引着飘进了屋。她一看见满满一桌好菜,就瞬时眼冒金星,口水直流。不顾自己形象,立刻飞奔过去,左手拽下一只鸡腿,右手紧攥一直鸭脖。不一会,满嘴就被油滋滋的熟肉塞满。
阿悦看惯高贵人家有条不紊的吃相,第一次见叶凡的吃相,直把她逗得掩嘴直笑,“叶小姐您慢点,肉多的是,不用吃那么急。”
可叶凡哪管这么多,她满脑子被眼前这一桌肉充斥着。之前所遭遇的不幸,如今早已被这满桌的幸福给替代,她要是天天都能有这么多肉吃就好了。
一桌肉迅速被叶凡风卷蚕食着,不过一炷香的功夫,盘子纷纷见底。吃罢,她惬意地躺在椅子上,用手扶着肚子,满意地打个饱嗝。吃饱还能吃这么多肉真是人生一大快事啊。叶凡不禁感慨。
等叶凡消化差不多,阿悦已经把残局收拾干净离开。这时,叶凡才迈着好似升仙的步伐,慢悠悠地朝住处走去。她身体一挨着床,就好像认祖一样,任凭身体落到柔软的床上,然后沉沉睡去。
而在黑暗的另一边,一个阴湿昏暗的地牢中,一衣冠不整的男子四肢和颈部被套上铁链,头发随头无力的下垂着,满身的棍痕,鞭痕,烧痕……令人触目惊心。
他面前站着一衣冠楚楚的健壮的男子,男子拿起鞭子,抵着他的下巴迫使他看着男子。
男子像看着玩物一样戏谑地对他说:“我亲爱的好弟弟啊,你明明给我说了就不用遭受这些痛苦的,为什么偏偏还不做呢?!哥哥我真是不能理解啊。等我找到那把钥匙,天下人就可以享福了,为什么你又不给我呐?”
男子勾勾嘴角,狠狠扯起他的头发,脸靠上前轻声却又狠毒地说:“弟弟啊,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告不告诉我?!”
被称为弟弟的那个男子艰难挤出一抹讥笑,缓缓道:“钥匙落……落到你手里,天下百姓就要遭殃了。我死都……都不会给你的。”
衣冠整齐的男子笑笑,闭上眼平缓心情。随后,扬起手中的鞭子使足全身力气,猛的朝那人身上抽去!
“啪——”声音在空荡的地牢中格外刺耳。鞭子抽中了那人本就重伤的腰部。一瞬间,血肉飞溅,隐隐约约露出白骨。旧伤未愈,新伤又一次叠加,更加雪上加霜。他疼的忍不住低声痛呼,全身发颤,眼角绝望地挤出几滴泪水,惨白的肤色更加透明。
身上的丑陋伤痕已经让他失去为人的尊严,他只希望男子的鞭打能让他赶紧死去,好守住那个秘密。
衣冠禽兽的男子不断地鞭打着他,但他很懂得分寸,没有一直打下去,他知道这样下去对方可能会死。男子在他昏迷过后就走了,他准备下一次再换个刑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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