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长着一只肉肉鼻子,不多也不少。
它不分阶级,也不分男女,它是上帝最好的祝福语,它的鼻尖印刻着皎洁无暇的白色月光,它也能够驾驭任何人。
它能够提醒时髦的先生们时时刻刻注意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度与气味,绅士的原罪本就是身上的异味。
优雅的女士们随手捏出香奈儿喷雾,翘鼻瞬间化身成爱神丘比特,向美丽端庄的小姐们提供最好的服务。
它与生俱来的那种自信是和它的实力成正比。
它就像是一个情场上的浪子,善于收藏特别刺激的臭水沟的腐臭以及新蕾奔放的玫瑰花茶香,然后净化呼吸吐息成最新鲜的冷空气。
爱你的人身上的味是臭烘烘的,你爱的人却是一览无余的幽香,就像是在和镜子里的人接吻一样,来的温热,吻的冰霜。
不喜欢的气味往往都是根据个人的喜好来决定的,这个时候鼻子又开始充当一个伪装者角色。
他不会因为这是谁的鼻子而变得青筋暴起大发雷霆,他只会从一个人身上闻到他头发根直到灵魂散发出来的气息。
很直接了当的表决自己坚定不移的立场,很熟练的代替人们的眼睛来分辨善恶美丑。
至此,他甚至升华成了一个人!
一个拥有灵魂,拥有鲜血与肉脉活生生的人!
他凭借高贵冷艳的陡峭壁,活跃在沙丁鱼般的人群中央,那些名流巨星甚至都演化成了他的附属品。
他的鲜活瑞利,华丽夺目,仿佛旧世界神话中象征着幸福健康的纤柔天使,圣洁的巨翼之下庇护着他的信徒。
人间的第一束光芒刺痛着他的感官世界,贫民窟里的人看见了这幅模样,宁可身陷泥泞也不忘朝他膜拜。
生来就附属着一股浓浓的傲慢无礼,鞭笞又抚摸着他无知无畏的信徒们。
传教士第一次来到异方国度的土壤上时,他们也像无头苍蝇一般四处寻觅着观望的农妇、智短者,传教的方法对于这类人而言得把心放宽,少点言语,多点行动比什么都来得实在。
本就自身的基础条件比较差,过多的言语反而会引起他们的不满,用行动来替代言语,从两脚走路的人变成四脚朝天的四脚蛇。
那么传教的最终目的便已经达到了。
那种感觉是眼睛看不见,手指摸不着,耳朵也听不懂尽管脑子不太好用的情况下,鼻子起到了一个代理的中坚力量。
只需要你轻轻的探出脑袋这么一嗅,那个人身上隐藏下来的肮脏气息就如同嚼蜡一般给你留下刀刻状深沉映象。
以前有不少关于千里寻人的案子,最后实在毫无头绪,好无线索的时候,所谓的专家们利用媒体这些种种借梦查人的迹象,总和了一番又给打上了灵异的噱头标签。
一碗稀饭面条跟一碗牛骨头肉的气味儿是最好分辨的,甚至你只需要那么轻轻的一嗅,观感在你眼前的美味佳肴自然而然的就如画卷描绘在眼前。
说了这么多,到现在的那些操盘手键盘侠们给人一种仅凭一双眼,一双手,却不能切身实际的去付出,出去行动到现场来指证或报道。
而是跟着一群臭虫蝗虫一样成群结队随波逐流的抨击着世俗的不公正,当好处透过鲜活的鼻腔来传达指控命令的时候,那群指证的人瞬间就变成了享受福利安乐的人,说到底还是那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