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是如此,围猎场就定在秋隗山吧,”太西皇道:“此事交给礼部去准备。”
礼部尚书领旨。
群臣递了折子后,这朝就是散了。
任寒和周彦玨又被太西皇留了下来。太西皇并没有说什么关于她的身份的事情,只是叮嘱二人一番。
“你现下务必想法子稳住你的位置,至于其他的就不要想了。”
任寒点头。
“今日朝堂上你对董存的行为有何看法?”
任寒道:“皇上以为如何?”
太西皇笑道:“朕是问你。”
“很简单,弄死我。”
太西皇闻言一愣,没想到她能说出这话。不过她明白也好,这样他也就不用费口舌了。太西皇对任寒和周彦玨摆摆手,示意他们退下。
任寒端端正正的行了个礼,转身就走。
殿中只剩下太西和皇周彦玨,不过周彦玨没有马上离开,他说:“父皇,任寒已经站队,为了留着她,董佳依我便是娶不得了。”
太西皇也想过这点,“那便先拖着,她你要娶,任寒你也不能放过,不然我们会更加被动。”将会面临任家和董家的两侧加急。
“儿臣明白。”
……
方一出大殿,任寒就见到一道墨绿色的身影立在那里,背对着她。
任寒面无形容的走过去,被那人叫住:“站住,谁让你走了。”
任寒嗤笑一声:“我这当朝一品丞相为何不能走?”说着乜斜了眼他继续道:“还是说,公孙大人有权利让我这个丞相对你言听必从?”
任寒刻意加重了“公孙大人”这四个字,让公孙长恼羞成怒,“你可别不识好歹!今日你这般对我,你可知我是谁?!”
任寒淡淡的看着他道:“当然,公孙太尉家的纨绔谁不知道。”
公孙长被任寒这副模样气的肺疼,作势要去拿任寒的肩,还没碰到任寒,便被她一个冰冷的眼神制止,“你可知我是谁?”
公孙长收回要卸她胳膊的手,不知为何不敢盯着她的眼睛,总觉得这双眼睛似曾相识,如刀子一般能刺透人心,他咕哝的回道:“不过一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乡野之人罢了。”
“阿长,睁大你的狗眼给我看清楚了,我到底是谁。”
一声“阿长”令公孙长愣在了原地,张张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脑海里只有一句话在不断的重复他的姐姐没有死……
任寒一把将木桩一样杵在原地的公孙长拨开,就往前走,周彦玨出了大殿见此觉得奇怪,但见任寒已经走远,便急忙追上。不料,上一刻还愣神的公孙长一阵风一样的窜过来,隔在他与任寒之间。
周彦玨蹙眉道:“公孙少爷这是作甚?”
任寒也回过头来,古水无波的眼睛掠过二人。
公孙长一脸吊儿郎当,“周太子你又在作甚?”
“孤与任丞相有事商讨,公孙少爷为何阻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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