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寒闻着酒味,睁开眼,起身拎起一坛看了看里面的酒,倒是没什么反应道了一声多谢就又转身回到椅子上。
乔斯淮对两个士兵摆摆手,示意他们出去,待两个士兵出去后他一转身便看见任寒举起酒,大口大口的喝了,姿势之豪放连他都自愧不如。
任寒喝着酒感觉胸腔的闷痛感似有所减轻,以前娘亲也经常受伤她总是对父亲说酒可以消除一切痛苦麻痹神经看来娘亲说的不错。
酒水顺着任寒的下颚流到衣服上,阿猫在一旁喵喵叫,舔舐着她滴在衣服上的酒渍。
乔斯淮皱了皱眉,夺过她的酒坛子道:“哪有人这么喝酒。”牛饮!
任寒目光凌冽,因为没有酒,胸口又闷痛起来,她眉间带着不悦,浑身戾气仿佛在一瞬间爆发出来,娘亲习武,父亲谋略策天下,一切皆因周家而起逼她一个孩子从八岁起便习得君子六艺,刀枪剑戟,如今可悲到要靠酒来压制痛楚,周家当真是卑劣!
任寒掩藏在心底的怨恨一瞬间爆发出来,戾气冲天。
乔斯淮接受到她浑身的戾气一怔,任寒劈手夺过酒坛,语气凉薄道:“劳烦将军派个人守着主帐,本家需要时间休整,剩下的就按照之前的计策来吧。”
乔斯淮感觉到任寒的气息和之前有些不一样,她突然释放的戾气让他心有余悸,被戾气包围的感觉有些窒息,像是坠入寒潭般令人胆寒。她此刻就是数九寒天里的雪,虽一尘不染却让人感到冷漠疏离。
*
话说曹曲散一行人回到军营后,一个个心惊担颤,艾玛,琴声杀人什么的好可怕!
一瞬间军营谣言四起,说对方军营如有神助,可用琴声杀人于无形。
而曹曲散被几个将军按在椅子上由老军医诊断,一把胡子的军医给他把脉,边把边咋舌,“渍渍,不对啊,将军这脉象稳定健壮,不像有疾之人啊!”
曹曲散一听就愣了,他什么时候有疾了?他怎么不知道?
“什么有疾?”
老军医圆眼一瞪,捋了捋胡子道:“将军莫想隐瞒了,军中早已传遍了。”
曹曲散将脸转向于军师向他询问,于军师点点头,曹曲散突然想起来之前被乔斯淮刺中的那一枪,格老子的!
“我没受伤!”
军医还是不信道:“将军之前面容憔悴,一看就是重伤了。”
曹曲散怒道:“老子那是被乔斯淮气的!”被撂下马还被刺了一枪面色能好看吗?!
军医蒙了,他没把脉所以就单从面相来看,被将军这么一说他也反应过来了,但还是不死心的问:“将军先前不是还气息不畅吗?就在打饭的时候。”
“那是因为我被你们气的呼吸不畅!”一群辣鸡看着他就气的难受,你看人家向野哪边儿,不是良计就是良策的,在看他,可怜见的,啧啧。
军医汗,又弱弱地问:“那脚步虚浮呢。”
“饿的!”
他一大老爷们成天吃不饱睡不好的能不虚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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