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公子,可以了。”几个人拉下面巾,赫然便是向野的那几个将军。
任寒点头,凤眸微眯,注视着戒严的太西军营,她这会可真是把通敌叛国的罪名坐实了。
想到这儿任寒身上的冷气丝丝的往外冒,几个将军也察觉到这股寒气透骨的气息却不知道根源在哪,只有乔斯淮看了一眼任寒,看到她那双比夜晚星空还熠熠生辉的眼睛有些错愕,他竟在里面看到了滔天的怒火和仇恨。
不,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睛呢?比山涧溪流还要纯粹的眼睛不该被这样污浊,他拍了拍任寒的肩膀,任寒回神,他又问怎么了,任寒摇摇头,做了个手势一行人就在原地等。
他们在等,等到营里面的人松懈,这种时候就像你在荒郊野外遇上狼一样,你和它对视着,谁先放松警惕求饶,谁就会先死,狼被人的斧头砍死或人被狼的牙齿咬死,关键就在这场精神角逐中你能不能承受住心里的恐惧。
等到丑时的时候,任寒对其中一个将军轻轻拍了两下掌,那将军会意,蹑手蹑脚的离开了。
任寒他们看到那个将军对他们做手势示意可以了的时候起身离开了。
接着沉睡在睡梦之中享受美梦的太西士兵突然被一声声惊天动地的响声吵醒,噼里啪啦,轰轰隆隆的声音不绝于耳。
“哇靠,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向野进攻了呗!”
……
一时间太西军营大乱,几个将军也忙着整合军队,曹曲散在帐门口站着气的脸色发紫,格老子的,去特////娘///的进攻,这叫进攻吗?!他看见营帐周围噼里啪啦爆炸的炮仗和烟花简直呕死了,他想过一百种向野夜袭的方式却唯独没想过这种不费一兵一卒便将他这军营搅得鸡飞狗跳的方式。
奇耻大辱!铮铮男儿却被几个炮仗吓得和鹌鹑一样!
于军师也愣了,这向野好计谋啊,将军重伤他们军心不稳,将士们原本一听向野要进攻早就提心吊胆了,现在但凡有些风吹草动他们当然就草木皆兵了!妙哉妙哉~
“靠,则个棒槌!还给你爷爷我玩阴的?”看见继炮仗后又一“神兵利器”——炮仗加弓箭后石宇觉得他们这是被人玩了。
那些向野士兵铁器充足,光是箭就够给他们太西的士兵一人扎上五六支的了,现在那些向野士兵箭上绑着炮仗又居高临下的往他们军营里射,简直不要太恣意。
石宇一转头就看到他们军中鼎鼎大名的智囊于军师对着满天流萤般的箭感叹“妙哉”,忍不住骂:“靠,你特么的到底是哪头的?!”
于军师道:“对于一个痴迷计策的军师来说我是真心钦佩这布局之人,但作为太西人我觉得我们遇到了一个难缠的对手。”
“……那边那个太西人,你特么在不让开你就naojiang迸裂了!”石宇一巴掌把于军师的脸拍开,一支箭“当啷”一声插进了他身后的营帐门上。
连更多少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