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中平淡的小事,是每个高中生都会过得节日 ——文体艺术节
“还有人要参演班级节目吗?” 班长杜瑞琪问,江月拿出本子站在台上准备登机,台下寂静一片。
黎承由侧右手撑起头,漏出闭口微笑直勾勾看着纪粤希,她无动于衷,装作不知情???
“嗯?!” 黎承撑头闭口发出疑问。
纪粤希有些想笑,没有看他,转头看向讲台,突然感觉手被用力抬起,猝不及防啊。
“我们!” 黎承大声报名,全班都在看着。
纪粤赶紧挣脱,江月憋着笑将名字记下。
台下戏谑一片,纷纷议论着这个众人眼中的丑小鸭和众人爱戴的黎少爷。
不识好歹,卑鄙无耻!便是最多人的心声。
“不是,黎承,你!要参加!” 徐耀发出灵魂震惊。
“眼瞎啊,看不出来?江月!记了吗!我和……她” 黎承站起来,一手插兜一手指了指低头的纪粤。
“记了,还有人要参加吗?” 江月回
“还有,我。”杜瑞琪轻声说。
“你?”江月疑惑,同学三年,班长似乎从来不参加这些活动,他总是组织者的模样。
“嗯,有问题吗?文艺委员” 杜瑞琪斗斗眼,假装淡定的回答
“OK”
杜瑞琪,徐耀,黎承,班里三大金花男,算是聚齐了
“好。下节晚自习开始排练”
“纪粤希,你表演过吗?时间不多了,千万别拖累班级后腿” 刘木洁转头问。
“刘木洁,你经验丰富也多教教我” 黎承说道,说完便翻了一个白眼。
她哑口无言。
一旁发剧本的杜瑞琪也插一手,说:“其实我也没有过表演经验”
“这是学习能力问题,有的人就是再怎么努力都没有效果”
“能上一中的人,应该都不错,没有人存在智力问题,只存在个人偏见,木洁,我们是同学要互相信任才是,你不觉得团队里有耍小聪明的人会更加不好吗?” 杜瑞琪很少一次性说这么长话啊!还是帮纪粤希!怼她?
刘木洁尴尬耸肩,为自己找了台阶:“你们误会了,我肯定相信我们的同学,纪粤希加油”
“谢谢” 黎承抢答,“我没有经验,也请你也要多教我 们”
纪粤见刘木洁绿脸转身,她明白她是在排挤,她也知道黎承只是无心之举,想必刘木洁说的话,他也没有怎么在意。
但哪有男人真是傻子,他哪看不出刘木洁和顾心美开始对纪粤都有些敌意和嘲讽,他哪能容忍,只是与顾心美,还没有理由撕下脸皮罢了,但与她们二人,来往也少了不少。
江月偷问:“杜瑞琪,你刚刚和黎承在说什么”
“哦,没什么” 杜瑞琪看着江月,不搭理,她,自从和她到了一中,黎承就像是个威胁。
“哦”
“上课不要说话,不然申请换座位”
“是,班长,还有一件事需要报告”
“说”
“下节课彩排”
两个性子静的人,居然能同桌三年。
可表面是高冷,私下无人的时候谁又知道,人面还是兽心??
晚二。
刘木洁偷偷像顾心美打了刚刚对话的报告,真的气不打一处来,都在纪粤希身上也。
“剧本大家都看了吧” 江月问,大小姐们坐在一排和徐耀打闹,新来的站在一边,谁也没有回答。
“别吵了!我有个建议。我们这些设定太麻烦了,连着训练了半个多月的舞蹈,忽略了歌词语言部分,边唱边跳又麻烦,我提议干脆将原定剧本舞蹈部分不动,改成哑剧,你们觉得怎么样”
打闹不止,无人回应。
“安静” 杜瑞琪说道。
“徐耀,你坐那堆靓妹干嘛,站好了!” 黎承也加入组织纪律。
顾心美不屑的说道:“我们里面是缺男同胞,加黎公子和班长我们没意见,但加个没有表演经验的她?!你是文艺委员,你说了算!”
“顾心美,你什么意思?” 黎承率先发问。
“你问她,会跳舞吗?”
黎承看向纪粤,刚想说话,便被纪粤拉住,她说:“我……不会跳舞,但我会努力”
“拜托,这是芭蕾舞!你有童子功吗?别崴了脚” 顾心美示意一旁的“战友”问道
“什么不是学的,你一出生就会至于会不会崴脚,不劳你费心,小心先摔了腿” 黎承态度明显不好起来,一字一句都像咬出来的,少见!
那位女同学反应尴尬,有些挂不住脸面,黎承可不是那么不给女生面子的,看来,是真动了心。
晚自习下课,黎承强邀了顾心美同路回去,虽什么都没说,但一路默然,从他强行邀请她同路的那一刻态度,不就能看出来些什么吗,就像一种警告。
番外:
江月为教杜瑞琪舞蹈,特将他扣留了半小时。
“啊啊啊啊疼”
“不疼的,你不需要顶脚”
“啊啊啊啊疼”
啊!杜瑞琪不慎把江月拌倒,他下意识将江月往他前身搂,还好摔的是软海绵垫,只是女生不甚摔到了男生胸前……
这二人,前世修来的善缘啊,同学三年,杜瑞琪搬家与江月撞了个对门,妙哉,妙哉
杜瑞琪:“刚刚的事,别说出去”
江月:“那我就说了”
杜瑞琪:“刚刚我看到你的双下巴”
江月:“我才九十多斤!其实我也摸到了你的胸大肌”
杜瑞琪:“摸了我的胸大肌,是不是得对我负责?”
江月:“我只对你的胸大肌负责”
杜瑞琪:“那我对你的双下巴负责”
江月:“金刚直男”
纪粤希的日记:
黎承,在你身边,我无需辩解一句。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会有紧张
少女的秘密,像是一中伪装,如果说他一开始是探索的目的,但在少女脱下外壳后,那比阳光更能温暖到他的笑容,惹的他想保护。就像异种电荷,互相吸引。
有没有一种关系,像种子依赖水,嫩芽依赖阳光,蚯蚓依赖土壤,习惯了这种生态,都不想改变了。
那只蚯蚓,只想留在那片欢迎她的土壤。土壤,你是否习惯那只蚯蚓的瘙痒?你是否也会喜欢那只蚯蚓?
至于那封“不适到来的礼物”,封印在了时间的长河中,谁也不想提起。
晚安了下雨天,晚安了最亲爱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