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王的手下低头沉思片刻,道:“主子们是要我们把火药带回去,因此只能活捉李戎旌,以我们这些人要杀她容易,要想活捉她,太难!”
朱王手下道:“我们三家联手也不行?即使不能活捉李戎旌,但是只要我们把李戎旌杀了让李应没有一臂,到各自的主子面前也算是大功一件不是吗?”
卫王手下一听也觉得此计可行,道:“既然要行事不如赶快行动,毕竟在这里我们的人手不占优势,一旦李应的人回来,我们可就什么也做不了了!”
三人一经合计立马朝下面的人下令召集部下。
手下前来找蓝起汇报,“副队长,队长在吗?”
蓝起问,“出了什么事?队长刚才体力支撑不了海棠扶她去休息了。”
手下:“刚刚前面的哨兵来报,奇、卫、朱三家的人在燕子坞口聚集久久不散,似乎想攻打燕子坞!”
“好大的胆子这帮人!让队长休息一会儿我去看看他们到底能玩什么把戏!”说完蓝起让人带领前去观察。
三人正欲下令攻打燕子坞,后面传来一道冷喝,“何人敢聚集在坞口!不想活了是吗?!”
奇王的人打了个机灵,转头去看来人,这一看可不得了,后面来了一队一千多人的队伍。只见为首的俊俏男子他恰巧也认识,他们在南方的人刚刚把消息汇报给奇王,这人是李应的又一得力干将——万鲜禅心
奇王的手下立马拉住要出手的两人,“两位将军快快让你们的部下住手!”
朱王手下惊奇,看向他,“将军这是为何?”
卫王的手下也看到看清后面的队伍,虽然不认识为首的人是谁,但他做事向来机警,因此也不敢轻举妄动。
“李戎旌的援军到了,前面为首的人名叫万鲜禅心,是李应的又一得力干将,而且听说李应有打算把李戎旌许配给这个万鲜禅心。我们这下子别说杀了李戎旌,就是我们自己也难以脱身了!”
“那可如何是好?”卫王手下道,想了想只能道:“不如这样,咱们就当做路过的罢了,万鲜禅心问起来咱们就说什么也不知道!”
“能成功吗?”奇王手下问。
“成不成功咱们都得这么做,也只能这么做!”卫王手下道。三人立刻带着人想离开燕子坞。
万鲜禅心骑在马上从三伙人的面前经过,之间不说一言片语。
蓝起刚赶来就见三帮人退去,正诧异就瞧见万鲜禅心带着人回来,立马下令打开坞口迎万鲜禅心入坞。
万鲜禅心下马,问蓝起,“这三伙人便是想要攻打燕子坞的贼人?”
蓝起:“启禀将军是的,本来是想强攻燕子坞的,估计是看着将军你回来了才放弃攻打的打算!”说罢眼中尽是对那三人的不屑与鄙视。
万鲜禅心忙着去看李戎旌。进坞时发现好多眼睛,朝蓝起道:“燕子坞口出现了许多的眼睛,我去看看戎旌怎么样了,你带人去收拾干净!”
待万鲜禅心走后,蓝起叫上一小队苍鹰大队的人去收拾那些眼睛。
好不容易可以躺下来歇歇。海棠前脚刚把房门关上李戎旌眼睛闭上,接着房门便被猛地推开,下一刻李戎旌就落入一个熟悉的怀中。
李戎旌有些不高兴,抬眼瞧着眼前这个强硬把她从被子里捞出来的男人,“你干什么啊!我好累想休息会儿!”
万鲜禅心见她脸色确实很糟糕,伸手探李戎旌的前额,没有受风寒啊。
“戎旌你怎么了?早上我走的时候还好好的!”
担心李戎旌生病了,屋子里的药味儿虽散去了但还是有少许残留,加上李戎旌泡过了药浴。万鲜禅心更加心慌心中没有底气,也顾不上李戎旌诉求就上下其手的想查看李戎旌到底哪里生病了。
“你是不是病情又加重了!为什么闭口不言?你想我担心死是不是?”因为担心,万鲜禅心不免加重了语气。
一顿猛吼之后,李戎旌再也忍不住了,憋着嘴哭嚎起来,“你干什么呀!你干嘛吼我!我就是浑身难受想躺躺,我又没碍这你什么!你就会欺负我!!!”
在万鲜禅心的印象里她一直很少掉眼泪,如今竟向个小孩子一样撒泼哭闹,可见是真的委屈了、瞅着小丫头哭的眼尾通红,万鲜禅心心中一软,将小姑娘搂在怀里哄小孩般的放轻声道:“我知道我知道......,没事儿的,你躺着,你就早我肩膀上睡,我不打扰你了!”
李戎旌在他怀里渐渐平复情绪,等李戎旌呼吸平稳了,发出轻轻的鼾声万鲜禅心才又低着头看她,将人轻轻放回床上,小心翼翼盖上被子,自己静静坐在床边凝视李戎旌的睡颜。
自从第一次遇上李戎旌,他就知道自己是彻彻底底的栽在这个小姑娘身上了。李戎旌的每一个蹙眉、一个咳嗽,一声‘我冷’,都会让他突然间方寸大乱,原则底线也是一降再降,每每总是雷声大雨点小的。就刚刚一见到李戎旌红了眼睛,他的心肠便软下来不忍拒绝李戎旌的一概要求。
片刻后万鲜禅心出去见了蓝起。
“郡主的身体情况到底怎么样了?噬心的解药逼问出来了吗?”
蓝起:“郡主的身体情况只有郡主和戚神医知道,其他人并不知道实情。至于噬心的解药,窦长思是个硬嘴壳,怎么逼问都不见吐露关于噬心解药的半点信息。”说起来蓝起也手足无措,那女人是个难缠的对手,宁愿死也不说出解药到底在哪儿!
“也罢,我亲自审问窦长思,王爷和二公子回来你将今日之事完完本本告知王爷,燕子坞周边的警戒你多注意些。
言罢万鲜禅心直奔关押窦长思的地方。
“这么多日你总算想起我来了!”房门再次推开,窦长思见到来人是万鲜禅心抬眸看向他。
“我来见你,是希望你把戎旌的解药拿出来!”
窦长思恨面前的这个男人,曾经有多么爱他仙子阿就有多么恨他。
“我若是想拿出来早就拿出来了何必受这么多的折磨?我巴不得李戎旌死,你怎么会觉得我会把解药拿出来?她死我岂不是更高兴?!”
“你就不怕死吗?”万鲜禅心道,“听说有一种极刑叫‘虫噬’,据我所知是将人关在一个密闭的大盒子里,往里面倒上很多毒虫毒蚁,任由人被活生生的咬死!”
窦长思没有他预想中的惊慌,反而表现的十分淡然,笑道,“俊朗无双的无双公子也会出言吓唬起人来,我现在到了这步田地你以为我还会怕?不过是个死罢了,我有李戎旌给我做垫背你以为我会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