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
广播中传来模糊不清的诗句,贺文生对着饭桌前正在吃卤面条的爷爷炫耀着自己学过这首诗并把诗句完整的背了一遍。
他的爷爷贺桦强也眯着眼睛高兴了一会儿但爷爷的眼睛又打起来泪珠。
只是他觉的他们爷孙俩在一张木漆桌子上吃着别人家饭桌不常见的面条。
听着损坏广播声感到无比的凄凉,贺文生的爷爷曾在老家中修过柏油马路。
年轻时也在公社里当过大队队长。
几年前他住的村中任何会议少了他一个这个会议就开不成可他也不能料到晚年时尽这样凄凉。
只是因为三年前的一场大病将一个强壮的中老年人打压成一个瘦小多病的老头。
“爷爷你怎么了”文生问,
贺桦强:“没事,爷爷就是爷爷特别替你高兴,看我孙子懂得真多呀以后肯定是个科学家”。
那是2004年的夏天爷爷虽然才59岁但他还是一个弱不禁风的老头而那时的文生也才12岁但他还是一个老实质朴的一个小男子汉。
即使这爷俩吃的是卤面条,但是桌子上还是有几个“凉”菜的西红柿拌的白糖,和昨剩下的大头菜。
其实他们贺家并不是很贫困,贺老头也能拿出10万元他的大儿子和老儿子虽没有什么文化,但也能过得普通更普通的生活。
对了老贺头还有两个姑娘,这两姑娘早已嫁人并且各有一子。
可为什么贺桦强和他孙子如此生活呢?
老贺头他老伴活着地时候就一直俭朴持家过日子几乎什么家里的活都她干直到那场意外。
那天是她的生日虽然儿女都在忙,但饭桌上还是有鱼有肉的直到贺文生吃完饭去后院玩时。
他的爷爷正在和村上的人打招呼贺文生奶奶突然猛地一下倒在冰箱旁爷爷和村上的人连忙给奶奶吃速效救心丸。
贺文生也去小卖部打医院的电话顺便也该他的大爷和爸爸打电话,可时间不等人岁月不饶人。
他的奶奶也没能抢救的过来,他的奶奶临走时眼睛还有一丝的睁着,这一丝的缝隙中可以看到太多了。
这里是她对孩子们的不放心是对老伴的爱是对孙子疼爱。
贺文生奶奶的后事结束后各个亲戚朋友也都各回各家了。
老贺头的大儿媳妇和小儿子商量好如果抚养老人但大二媳妇出尔反尔导致老人现在这个局面。
幸好老贺头手中有着十几万,也幸好他年轻时盖了这几所平房。
其实这人生真就像这茶最终还是进到“杯具”中而我们要重要的是如何泡好这壶茶让他甘甜可口即使在“杯具”中也能撒发出自己的清香和生机。
这首诗在广播中播完后他们爷孙两也吃的差不多了。
贺文生赶紧去把桌子上的碗筷收拾到盆里挤上几滴洗洁精用他那又小又胖的手去搓碗里的卤汁。
爷爷也习惯的去拿一根牙签发在嘴里。
这也是贺爷爷癖好即使这一顿吃的是豆腐脑爷爷都要去拿一根牙签放在嘴里。
正当贺文生放好碗时他听到好像有人踩到他们家的铁门坎,可他回头看的时候只看到一个人的肚子先进来了难不成是个孕妇原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