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画中的苍华并未寻找到羲金,羲金的灵气散在各个异界,让苍华心急的心彻底忽略。
屿安一行人来到画卷中解掉了禁咒,并化为原形而淑英限制长大的禁咒也消失不见,身上穿着一件来自她的国家世界的衣服。
淑英这才知道他们以为自己死了,所以给自己烧了衣服,自己身上的衣服其实都是一直在变可是因为童子服乃止那个空间有限做作用,所以从未显现过。
笙北刚落地就咳血不止他确实是废了,望着年轻美貌的淑英小脸羞涩,屿安化为一个络腮胡,浓眉大汉的男子。
而常安居长得白白嫩嫩,瘦小的身板身上的衣服也显得格外松,笙北用手捂着嘴防止咳出来的血溅到他们身上,一边对安居说。
“安居,你怎么这么瘦啊!”
屿安瘫倒在地上咳血的笙北扶了起来,将他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随后一只手放在笙北背后施法。
这是一种脱离疼痛与罪孽的法咒,屿安之前身为将军每一场大战结束之后就会沐浴焚香在战场上念颂法咒,身为将军命令在身,杀人不已超度为真。
不过一会儿笙北身子确实好了起来,淑英站在一旁的树四处望,眼前的硝烟时不时的飘过。望向远方快要燃烧殆尽冒着烟雾地生草中,一个手拿权杖手提水瓷壶,赤裸上身穿着红裙光脚走在草地上的瘦高男子,男子并没有发现他们而是低头看着路。
遍地尸骸男子手提的水瓷壶没有盖子每一个跨度大就会溅出水来,水落到地上染着血溅落到他的裙上随之被本色覆盖消失不见,脖子上还戴着一个闪闪发光的项链。
一颗在阳光下不断变化颜色的灵珠随着他行走的频率上下跳动,淑英望着他面无表情的行走,仿佛脚下的一切丝毫不存在一般。
片刻思绪一会儿灵机一动笙北不是祭司他肯定知道这个男主是做什么事的?于是转身跑回去对着他们讲解自己所见的一切,笙北只觉得耳熟又觉得在哪里看过,不管伤就起身去追。
屿安只能带着淑英和安居在后面紧跟快追,等找到的时候发现笙北盘腿坐在那男子的身边询问的不知道是什么事,男子的长发被风吹动飘落在河面上,他的权杖放在一旁直直地立着。
用着水瓷鼓打水而后递给笙北,几人快接近时才听到他们的谈话,原来那男子与笙北是同门关系,可是大家道不同志不同作为师兄的男子,选择了苦修靠喝水住山洞来解救受难众生。
淑英看着男子赤裸着上身害羞地转过身,男子也根本没把心情放在淑英身上,屿安很是敬佩他修为如此高修行这么久,依旧还是十分白净,若按凡常早已黑的不得了。
笙北跟师兄也没聊多少,由于他都叫我师兄所以大家也不知道男子的名字,师兄离开的时候对笙北说他的家人去何方了,留下了这丝线索又起身离开了。落日余晖下的师兄,越行越远直到彻底消失在芦苇地中,淑英询问笙北师兄脖子上戴着那颗灵珠是怎么回事?
笙北道:“那颗灵珠是众生之愿,师兄一人靠着喝水修行为他人解难因为苍华的争夺之心师兄也早已服从这种日子了,只是那灵珠越来越暗害怕哪一天师兄失去了精神支柱……”
淑英这才明白为什么男子会若无其事的望着眼前的这一切,男子早已经麻木了,苦修更似乎像是让自己远离痛苦且虚伪的世界。
画卷外安乐望着画卷上的颜色逐渐变黑,而后化为一道光苍华回来了,可是入目眼帘的就只有安乐一个,二话不说就揪起安乐的衣领怒气冲冲的吼道。
“他们呢!”
安乐被他的样子吓到了,而后落泪摇摇头他不敢说话,苍华正在气头上。苍华没有得到满意的回答,将安乐狠狠地砸向白玉桌,安乐所以得惨不忍睹从桌子上落下,桌上的血不断的流下来滴落在地面上,安乐双眼皮背着看着苍华如何做出下一个动作。
只见苍华变出一把剑朝他慢慢走了,安乐伤心落泪使用法术将自己的心与弟弟彻底断联,最后死在苍华的剑下血液在大厅地上不断地蔓延开来。
苍华怒到面无表情心中却是恨不得把他们全部撕碎,握着剑的手不断的紧握着,面前的安乐早已没了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