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是会执着于第一眼喜欢的东西，比如你。”
——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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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庭霰今朝落，疑是林花昨夜开。”
洛璃从未觉得牧域这么冷过，她抱着自己看着窗边的皑皑白雪。
牧尘“娘子，怎么醒了？”
“牧尘”给洛璃盖好被子。
洛璃“梦到一些很奇怪的事情。”
洛璃闭上眼睛，那个女人怀抱里那个温度。
剑穗，包子，发带，绾青丝……
洛璃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爱不爱牧尘。
只是所有人都告诉自己，应该和牧尘在一起。
如今他们的儿子也大了，牧云野。
14岁了，牧域的小霸王。比起牧尘的仁爱百姓。牧云野总是略显残暴，这也让洛璃头疼不已。
洛璃“昨日，云野把九木那个戏园子砸了。”
洛璃同“牧尘”说道。
牧尘“儿子还小，砸了便砸了。阿易那小子以前也没给我下套。”
“牧尘”有些不在意，可洛璃却注意到了那个关键词。
洛璃“阿易？”
面对洛璃的突然询问，“牧尘”慌张了起来。
牧尘“不不不，娘子听错了。”
洛璃看向窗外，日子一天一天变得乏味。
这些年“牧尘”在外面四处留情，洛璃大抵是知道一些。
只要他不往家里带，洛璃都不在意。
可能就是不重要，可能也是因为自己根本就没有爱过“牧尘”。
因为没有爱过，所以他的所作所为都不重要。
不在意……
洛璃“曾有位姑娘告诉我，我和你生的应该是个女儿的。”
洛璃喃喃的说出这句话，血滴子愣住了……
原来有些东西是瞒不住的。
牧尘“原来你都知道了？”
撤去了那人赠与自己的容貌，血滴子的脸出现在洛璃面前。
洛璃“不知道，只是怀疑。我是不是忘了些什么。”
洛璃起身与血滴子隔开一段距离。
万能配角（血滴子） “什么时候？”
洛璃“大婚当日，我看见一位白衣女子看着你的脸惊恐的胡言乱语。”
洛璃拿出那藏了许久的发带，又坐在青铜镜前细细为自己绾着青丝。
洛璃“后来又细细想起了一些。”
万能配角（血滴子）“所以你与我？”
血滴子脸上顿时惨白，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女人能与自己同床异梦这么多年。
洛璃“成全我爱的人，因为只有这个世界的你。也就是牧尘与我在一起，她才会平安。”
绾好发，洛璃看着青铜之中的自己。
洛璃“你以为无面道人收了你那三分薄利，真当就会守口如瓶？我洛神族能给他的更多。你顶了牧尘的命格，我与你不过是逢场作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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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璃拿着洛神剑出了门，血滴子没有追上。
大街上牧云野真骑马拖着一个小孩子，玩的不亦乐乎。
只是那街上的血迹在告诉人们，这不是一个小孩子能做出来的事情。
血滴子顶了牧尘的命格，一旦露出他本性里的残暴就会反噬。
如今他的儿子却承了他的残暴。
洛璃“十四年的养育，你我母子情分也该尽了。”
洛神剑出，孩提跌下马。
等到牧府侍卫来时，牧云野的双腿已经废了。
凶手已经不知去向，等到追查的时候才知道。
牧域少主的腿是被他的母亲亲手废的。
血滴子没有选择去找洛璃，这十四年偷来的温存便够了。
自己的孽债该还了……
洛璃来到清衍静门前的时候，她不知道自己如何狠得下心去伤自己亲生儿子。
这十四年本就过得行尸走肉，洛璃唯一在意的便是那人。
心太小住进一人，其他人就不重要了。
牧云野出身本就是个错误，是为了瞒住天道的存在。
……
踏进那座山的时候，洛璃滴下了一滴泪。
洛璃“姐姐，我护住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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