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墨染顺手接过,浅酌一口。
北堂墨染味道不错,没想到小苏的手艺这么好呢。
北堂墨染毫不吝啬的夸奖苏瑾,倒是把苏瑾吓了一跳,这家伙,今天出门没吃药?
苏瑾呵呵,王爷过誉。
北堂墨染那本王还想…
苏瑾当然可以了,王爷能喝是我的荣幸啊!
苏瑾连忙抢在了北堂墨染之前说,不然的话,她觉得听到北堂墨染笑着说出这句话,她会暴走。
北堂墨染小苏果然懂我!赏!
北堂墨染忽而一笑,大手一挥,豪气的说。
苏瑾疑窦丛生,这北堂墨染今天怎么这么豪?铁公鸡终于肯拔毛了??
哼!不要白不要。
正好今晚跑路需要钱。
苏瑾垂下眸子,隐下眼里的精光。
北堂墨染带着阎鸣悄悄而至,然后赏了钱,又悄然而去。
苏瑾不由得感慨几句。
其实北堂墨染是真的富豪啊,说实话吧,她…曾经偷偷去看过宸王府的库房。
本来是想“借”一点钱的,但因为把守森严,所以放弃了。
这人钱多如水,偏生还一毛不拔的,尤其是她到这里来了以后,天天被压榨。当个丫鬟,一个月才三钱!
人家扫大街的一天都比她一个月赚的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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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
月朗星稀,整个黄道国仿佛笼罩在一片静谧之中。
偶尔只有蝉鸣和风吹树叶沙沙声传来。
此时,宸王府,漠莞苑。
苏瑾正在收拾东西,她把白天北堂墨染给的赏赐都装上了,还有这几个月来可怜的打工钱。再有的话,就是一些不必要的比较值钱的衣服。
她的房间的地板上,躺了一排排身着黑衣的人,还有一个监管她丫鬟。
他们全被苏瑾放倒了。
为了方便起见,苏瑾苏瑾取下了蒙在脸上的面具,换上一张人皮面具带上,最后再把黑色纱巾给带上了,穿上夜行衣一副暗夜主宰的模样。
她轻手轻脚的用轻功飞出院子,惹得树叶们一阵不满,仿佛饶了它们的清梦。
苏瑾站在墙头,最后看了一眼隐没在黑夜里的宸王府,此时,它很像一头蛰伏在暗夜里的雄狮,只待苏醒,然后给敌人致命一击。
苏瑾眼里仿佛闪过什么,她心里默默地说着。
再见了,宸王府,再见了这座华丽的牢笼。
苏瑾不在留恋,直接一个闪身消失在黑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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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还是按照以前的轨迹进行着。
仿佛什么也没发生。
宸王卧房。
阎鸣不好了!主子!
北堂墨染此时还在纳闷儿呢,苏瑾这两天儿挺勤快的,所以他昨天才会大发慈悲给苏瑾放假休沐。
今儿个竟然又懒惰起来了。
北堂墨染摇摇头,幽幽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自己把衣服穿好。
刚准备洗漱,就冷不丁的听见阎鸣焦急的声音。
他眉头拧着,有种不详的预感。
他张了张嘴,平复下躁动的心,问:
北堂墨染何事?
阎鸣王爷,苏姑娘卷款跑了!
北堂墨染…
卷款而逃??
北堂墨染你,说她跑了?
阎鸣是,属下办事不力,还请王爷责罚!
门外,阎鸣跪在地上一脸自责。
要不是他看到这几天来,苏瑾看起来很乖巧,很听话,而且王爷好像也很宠她。所以,他就放松了对苏瑾的监管,没想到,她竟然跑了!
果然,骨子里,苏瑾还是那个狡猾,圆滑处事的苏瑾,诡计多端的捧月宫宫主,讨人厌的土匪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