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一路行驶到牛栏街,花满楼突然开口对着范闲说“有杀气,外边有人怕是盯上我们了。”花满楼话音刚落,两名白衣女子突然持弓朝他们射击,腾梓荆灵活躲开,然后用暗器迅速解决了一名,马车也随之停了下来,范闲和花满楼二人在滕子京和两名白衣女子交手之际快速下了马车。
剩下的那名白衣女子持弓要射杀范闲,箭被范闲的食指和中指夹住了,花满楼听到后赞叹到“你的灵犀一指练的不错了”。
此时花满楼并没有准备要出事,比较以范闲和滕子京的身手,对付那个白衣女子简直轻而易举。正当范闲和滕子京擒住那白衣女子的时候,一个衣衫褴褛的大汉从拐角钻了出来,范闲则被程巨树一把穿墙拖入一处宅院内狠狠丢在地上。
“程巨树”滕子京认出了来人。
花满楼听到滕子京说又来了一个高手,连忙过去,按照滕子京的话说,那人是个高手,行事疯癫,却又力大无穷。范闲觉得不是他的对手。
进了拿出宅院,花满楼叹了口气,她不喜欢这些打打杀杀的事情,可麻烦找上来了,她也不是怯懦之人。花满楼袍袖中的绸缎已飞云般挥出,卷住了程巨树的双腿。程巨树被卷住双腿,也没有太多意外情绪,只冲着花满楼轻蔑一笑,双腿用力,本想挣开,可他越用力那绸缎就将他缠绕的越紧。
“谁派你来的?”范闲猜测,今日要杀他之人恐怕和在儋州要杀他的是一伙人。如滕子京和范建所说,那人既然能把手伸到检察院,必定是个权势滔天之人,也只有这样的人,才做的出当街刺杀这样的事情。
程巨树闭上双眼,没有说话。
“这人怎么办?”滕子京问范闲。
“你有什么想法?”范闲问滕子京。
“把人送去检察院吧,今天的事情闹得很大,我们要是想自己审是不可能了,刑部和大理寺未必惹得起背后之人,只有检察院可以。”滕子京说。
“想不到你也有这么聪明的时候。”一番搏斗,范闲多多少少受了些伤,此时倒是还不忘调侃滕子京。
“你去检察院叫人吧。”范闲对着滕子京说。
“我现在可是个死人”滕子京说。
“算了吧,陛下都通知检察院了,你早就能见光了”。范建一直不放心滕子京这个人,索性他进宫给范闲退婚的时候,庆帝让他“顺便”带回了滕子京“活着”的旨意。
“对了,就说我重伤昏迷不醒。”范闲对滕子京说完就躺下了,这次若是没有人受重伤,只怕不好认真仔细的查。索性这宅子里没有人,至于程巨树的话,别人信与不信又有什么关系。
花满楼把“重伤昏迷”的范闲送回了范府,进了范闲房间,在范建等人担心的眼神下,范闲“活蹦乱跳”的起来,跟几人解释了一番他为何“重伤昏迷”。几人离开后,范闲以太累为由,非要让花满楼哄他睡觉,索性,范闲也是真的累了,不过片刻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