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见状,打完针就赶紧收拾收拾走人,现在是亲,难保等一下不会做什么。
等医生走后,安欣才断断续续,“不会传染吗?”
“吃过退烧药了,有时效还没过。”辛慕骞虽然这么说,但没有继续。
而是让她去休息,他还有工作。
安欣只能撅着嘴,从他身上趴下来去床上睡觉。
早知道刚刚不要问了,她根本不想他放开自己……
……
与此同时——
接到季秘书的通知,希宁整张脸都不好看了。
“你确定辛总是这么安排的?”希宁皱眉,质问一样的不可置信。
“确定,辛总打电话让我和你去瑞典,你可以自己打电话过去确认。”季秘书看出来她不愿意和自己去了,但是面无表情地称述。
“不用了。”希宁阴沉着脸,对着他没有一点掩饰,“把我的机票也取消了。”
“这要辛总决定,不是由你去不去。”她一个小小的秘书,难道没点数?
听到他的话,希宁冷笑,“我的话就是他的话,今天下午我会让他打电话通知你,这样总可以了?一切后果由我一个人负责。”
季秘书看着她离开,冷笑,真当自己是个东西了。
希宁离开公司,就开车去辛家。
路上,她车速很快,显然很生气,为什么辛慕骞说好陪她去出差半个月。
正好就没人打扰他们两人,等半个月后,安欣也找不到自己,她就不会有事。
没想到辛慕骞会临时改变主意。
可是他体内的蛊明明还没檞开,为什么会突然留下,肯定是安欣那小贱人做了什么?
一定是这样,不然不可能连蛊都控制不了辛慕骞。
辛慕骞不过是个普通人不说,就算他对安欣的感情再深,也不可能摆脱蛊的控制。
除非……
他不是普通人。
但是连安欣都察觉不出来辛慕骞的异样,把他当成人类,希宁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还是安欣想出什么她不知道办法檞开了同心蛊?
她去辛家试探一下辛慕骞就知道,他到底是自身原因,还是被安欣动了手脚。
到了辛家。
辛慕榕看到她,微怔,“你怎么来了?”
“慕骞说他身体不适请了半天的假,我来看看他,顺便跟他谈一件事。”希宁恢复原本的笑盈盈模样,不露半点情绪。
“哦,我哥被安欣传染了,正感冒着。”辛慕榕故意这么说,他说的够明白了,感冒传染,做什么不用说都知道,两人恩爱着呢,“他这些日子很累,难得有时间休息,要是公事还是等他身体好了再谈。”
“来不及了慕榕,如果不谈我下午就要飞瑞典了,而我有事不能去所以才能当面找慕骞,不然我也不会这么不识趣地在他生病的时候来,你觉得呢?”希宁显然不是几句话就好打发她回去的。
见她态度坚决想见辛慕骞,他总有预感,希宁一来又要发生什么翻天覆地的事了,“我哥在卧室,和安欣在一起在照顾她。”
听罢,希宁仿若未闻绕过他上楼,笑着道,“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