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白将军了,在这营帐里也没什么新鲜的东西,等打完这一杖本王再好好犒劳将军。”宇文无乞在营帐里大摆盛宴犒赏白飐,玖哥作陪。
“来人,倒酒。”
“来,本王敬白将军一杯!”
“谢王爷。”
他地眼睛时不时地就瞟玖哥,宇文无乞应该能感觉到,就算现在没发觉,白飐来了这么久他怎么跟玖哥相处也都看在眼里,不问归不问,他也应该大概清楚了他们是怎么回事。
“爱妃。”他转头给玖哥夹菜,“给白将军布菜。”他又吩咐下人。
“明天我们要比试阵法,白将军准备的怎么样了?”
“放心吧,不用王爷操心了。”虽然表面都客客气气地,但他俩心里都憋着气呢,说话总觉得别别扭扭地。
他们聊着,玖哥没怎么吃,看着他俩杯子都没酒了,赶紧给倒上。
“嘶……”
许是他太看不下去玖哥跟白飐眉来眼去了,躲过了玖哥地酒壶,狠狠地扎了她一眼。
“本王听说龙门阵很是厉害,普天之下没有几人会摆,白将军明天就用此阵法应战如何?”
“不会摆。”他看了他一眼,低头吃饭。
“你……”
“温弦!”她赶紧捅了一下白飐低语叫一声。
“白将军这话什么意思?”
“没意思,我吃饱了,先回去了,失陪了。”他随便扒了两口饭回自己营帐了。
气氛更加僵硬,她看着宇文无乞长出了口气,应该是在抑制自己地愤怒。
“吃饭吧。”
他们两个一起吃完了饭,就像他们地感情一样,勉强挂了个名字。
吃过晚饭又过了些时候,玖哥到营帐里找他。
“你干什么?”
“什么干什么?”白飐正在烛火下擦拭宝剑。
“刚才在饭桌上你又闹什么?”
“我怎么闹了?”他抬头看她,表情不太好,“不会就是不会,我就是不会摆龙门阵你们能把我怎么样?”
“温弦!”她走过去坐在她旁边,“你能不能不要闹小孩子脾气了,打仗怎么跟玩儿似的啊,你说不会就不会了?”
“怎么,我那样跟他说话你不舒服了?你不高兴了?”醋坛子白飐又现原形了,“我凭什么给他打仗啊?凭什么帮他摆阵啊?我就喜欢那样说话怎么了?”
“你……”把玖哥气地不知道说什么好又是白飐一门绝技,“就凭你是东夏皇帝派来帮助大周三王爷的,你是奉命办事的!”
“我不干了行了吧,宝剑给你,令牌给你,你回去告诉皇上我不干了!”白飐一歪头,好像小孩子示威。
“哎呀,别闹了。”玖哥真地拿他没办法,气地直嘟嘴,“你为我还不行啊,为了我你再帮帮他吧。”
“你怎么不早这么说啊?”
他把玖哥问地没话了。
“说那些总不着地有什么用啊?我不知道我自己为谁?”
“我错了,我知道你委屈,但是我们还有复国大计啊。”玖哥站起来想要坐在白飐腿上。
“起来起来,不抱你。”他竟然来劲儿了,一回身躲开了。
“哼,不抱也得抱。”她自己掰开白飐地胳膊,自己坐在他腿上,再把他地胳膊绕在自己地杨柳细腰上,“我就赖在这儿不走了!”
“哈哈哈……”
“你笑了?高兴了?”玖哥笑他,“长不大了吧你,多大个人了没事儿你就跟我闹脾气。”
“我愿意,闲着也是闲着。”
一夜过后,两兵交战如期而至。
白飐真地摆了龙门阵,世间罕见地阵法,更别说能破解了。
“他真够厉害。”宇文无乞和玖哥在城楼上观战。
经过这么多时日地较量宇文无乞已经看出来白飐地才华了。不管是带兵,枪法,剑法还是阵法都是一顶一地好,从前他感叹玖哥的才华,如今一看,白飐绝对在她之上,有他在宇文无乞夺得皇位地胜算更大了些。
可是他越是厉害他心里就越别扭,越看他越扎眼,一面希望他好一面希望他不好。
“雪痕,你来。”宇文无乞招呼雪痕到他身边。雪痕已经离开玖哥很久了,宇文无乞单独给她找住处,雪痕也不来她这里请罪,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意思。宇文可能已经爱上她了,也许雪痕才是他真正爱的人。
“你觉得白将军的阵法怎么样?”
让雪痕在他身边点评,把玖哥晾在一边儿,就好像雪痕才是宇文无乞的妻子一样。
玖哥心里有点不好受,大概是因为宇文对她好她习惯了吧,从宇文无乞对她改变了态度,从他对雪痕好的时候开始,她就时不时的有的有点不太舒服。
“奴婢…奴婢怎么好乱说话,白将军的阵法自然是无人能敌。”雪痕倒是从来没有越过她的本分,不管在玖哥面前还是在别人面前都还是恭恭敬敬的。
“爱妃。”他叫了她一声,她这才反应过来。
“啊?”
“摆宴吧,白将军又要载功而归了。”
如往常一样,白飐胜利归来,宇文无乞在营帐内大摆宴席。
“辛苦白将军了。”他把白飐迎进来,“大家都坐吧。”
“你也坐下。”他抬头看了看现在她身旁的雪痕。
“奴婢不敢。”
“坐下。”
雪痕还是不敢坐,也没答话。
“王爷让你坐你就坐吧。”玖哥也开口了。
“奴婢不敢。”
“行,本王不勉强你,去给白将军倒杯酒。”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