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源馨醒来的时候,全身上下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疼。 肌肤上的红痕深浅不一,小腹阵阵坠痛,她忍不住碎骂一声禽兽。 浴室的门开了,从里面出来的男人腰间只围了一条白色浴巾,结实的腹肌之下就是若隐若现的人鱼线,古铜色的胸膛之上,是显眼的抓痕。 嗯,那是她的杰作。这样一对比,就彼此彼此了。 狭长深谙的眸子睨着床上的女人,她倒是有些心虚的低下头,避过他这能杀死人的目光。 “凌源馨,”他淡漠的嗓音中不带一丝温度,却透着的厌恶不言而喻。 “昨晚胆子不小。” 胆子不小,可以把这话当做在夸她吗? 又填了一句“也够浪的”此时羞愧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