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的?”
指着自己的鼻子,看上去有些惊讶,风瑾奇怪的看他一眼,总觉得他那里不太对的样子。
“你怎么了?我又不喝酒,不是给你的给谁?不过,如果你不要的话,我也可以给晚吟或者...”
“要要要,谁说我不要了。”
原还有些犹豫,听说要给别人,魏无羡连忙伸手接过来。
梳子他放在怀里,终究还是没有再拿出来,他想长安对他而言,确实是不同的,但既然不同就不应该如此随便。
回去云深不知处的路上,小船穿过交叉的水道,水面上来来往往的小船或满载货物,或叫卖吃食,吴侬软语,连两只小船相撞,吵架都跟撒娇似的。
魏无羡斜靠在船仓上,手上拿着方才跟姑娘逗趣哄来的枇杷,笑着问“长安,吃不吃枇杷,可甜了。”
罢了还指着那吵架的两个船家说“这哪里叫吵架,跟撒娇似的,真该让他们见见我们云梦人吵架,那才是吵架呢!”
风瑾没有去过云梦,但可以想象的到,不过“不吃,人家送你的,又不是给我的,再说了,吵架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吗?看给你得意的。”
早上才要送她梳子,转头就跟姑娘们调笑,媚眼儿飞的也不累,风瑾抿抿唇,又觉得不该这么想。
毕竟早上的事,怎么看都是个误会,但还是不由瞪了前面的魏无羡一眼,干脆闭上眼眼不见为净了。
风瑾不理他,他又转头苏撩拨蓝忘机了,总之魏无羡就没有安静下来的时候,待回到云深不知处,风瑾更是理都没理他,转身就走。
魏无羡委委屈屈的跟江厌离撒娇道“她怎么了嘛!从彩衣镇开始就不理我了。”
江厌离带着慈爱?的眼神摸摸他的脑袋道“阿羡自己想,不过,长安或许是太累了,或许明日便好了。”
魏无羡接受了这个说法,然后开开心心的拉着江澄,聂怀桑,偷偷摸摸的去他房间分享风瑾给他买的天子笑了。
几个人折腾到半夜,还让巡夜的蓝忘机捉住,然后魏无羡拿纸人,压着蓝忘机也喝了酒,这些风瑾暂时是不知道的。
她去后山看青鸾了,结果第二天一早起来,就听风画说,魏无羡他们被压在执法堂挨打,三百戒尺。
风瑾一惊,连忙问“怎么回事?他又干了什么惹怒了蓝先生?”
风画一脸的一言难尽的表情道“听说是昨晚他带着江晚吟和聂怀桑在房间里喝酒,被蓝忘机当场抓住,然后魏无羡不知使了什么法子,让蓝忘机也喝了一杯。”
“然后今早蓝忘机醒来,就拉着他们去执法堂领罚,自己也请罪愿意受罚,所以蓝忘机和魏无羡都是三百戒尺,江晚吟聂怀桑五十,现在估计已经打完了。”
风瑾闻言是真的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但到底还是担心的,索性出去看一下。
如风画所言,她们去的时候。已经打完了,江晚吟正扶着魏无羡出来,魏无羡叫的是真惨,可同样挨了三百戒尺的蓝忘机,却腰背挺直,行走如常,风瑾顿时有些怀疑魏无羡是装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