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市的一家高级私人宠物医院里正进行着一场重大的手术,送来的贵宾犬因车祸,而受伤,现在身体已经微微僵硬,毫无生气,可门外的慕容宁菲却硬要冯缨辞将这条贵宾犬给救活,扬言如果救不活,就要冯缨辞给它陪葬。
冯缨辞心里清楚:狗?只是一个借口,指不定是慕容宁菲自己找人撞到,目的?肯定因为自己马上就要和慕容宁菲喜欢的江家大少-江城联姻,本市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这江家大少活脱脱就是一个好色之徒,阅人无数,就没有一个人能逃脱得了他的魔爪,冯缨辞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简直一百万个不愿意,可人家江家老爷和夫人,就相中了她,迫于父亲因赌博欠下的巨额债务,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父亲被人活生生的打死吧,眼下也只能和江家大少联姻,这样才有钱来还债。
这慕容宁菲倒也执着,苦苦追了江家大少两年,隔三差五的制造偶遇,可人家好像就是眼瞎,看不见,这不,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马上就要结婚,她一个养尊处优,骄横的大小姐哪能受得了啊,当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她立马就杀过来了。
面对慕容宁菲的无理取闹,冯缨辞也无可奈何,要不是迫于慕容宁菲家势力很大,很有可能针对她的父母,要不是因为这个,她早一个过肩摔把慕容宁菲给揍得保证连她亲爹亲妈都不认识。
门外,慕容宁菲像个泼妇一样,把所有最恶毒的脏话都骂了个遍,也是,现在这个医院也没有能镇住慕容宁菲的人,如果江家大少在此,肯定会颠覆对女人的认知。
就连一向与冯缨辞不对付的医院主管-一把年纪,性格苛刻,疑似更年期的老妇女韩文都看不过去了:“慕容小姐,您送一条已经死了的狗来,就是大罗金仙来了也没办法啊,您着不是摆明了找茬的吗?再说您身为慕容家的大小姐,没规没矩,活脱脱的像一个泼妇,也不知道这慕容家的规矩…”
“你他妈的,活腻歪了吗,我看你这中年大妈,更年期更蠢了吧!你区区一个医院主管,也敢这样和本小姐说话?我看你是嘴贱欠抽……”
可是我们“尊贵”的慕容小姐好像忘了,今天她并没有带多少人来,只带了一个和她平时走的较近的关家小姐-关依依,关依依家是做服装生意的,这些年在海外,生意是越做越大,渐渐的,也就有了些名声。因为这找茬的事本就不占理,人多嘴杂,万一哪个嘴大的把这事说出去,那她苦心经营了多年的“淑女”形象,岂不是全毁了?这关依依也讽刺了几句,
显然,自从听到了“中年大妈”“更年期”这些个字眼,显然事戳中了韩文主管的伤心之处,只见韩文主管的脸一阵红,一阵青,熟悉韩文主管的人都知道,韩文主管要发火了!也是,这更年期本就易怒,这些天挤压的烦心事,一下子就被点燃了。
这时关家小姐关依依意识到了不对,悄悄的离开了,只有慕容宁菲这个蠢货还没意识到,仍然在骂。
只见韩文一个箭步冲了上去,首先,一个大嘴巴子抽了上去,接着撕扯慕容宁菲的头发,慕容宁菲虽还在骂着,可气势上已经输了,向来锦衣玉食的她,哪遇到过这种事?向来只有她欺负人的份,哪有人欺负过她?慕容宁菲还在挣扎着,准备叫死党关依依去喊人,仔细一看,人早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跑了,慕容宁菲简直欲哭无泪,只见韩主管马上就要把慕容宁菲的衣服撕烂了,旁边虽有人,可没有一个人去帮忙,显然是大家平时都受过慕容宁菲的气。
冯缨辞都坐在椅子上打起了盹,就在她睡意正浓时,一个烟灰缸砸了过来,冯缨辞只觉额角上有滑腻腻的粘稠液体,伴随着腥味穿过鼻尖,大脑混沌起来,什么也感受不到,不一会儿,穿过薄雾,她看见了一个老者,可无论怎样,她就是看不清老者的脸。
老者仙风道骨,悠悠地开口了:“冯缨辞,你原本已是将死之人,老夫念在你救过无数生灵动物的份上,将你送到另一个时空,其实你本应该生活在另一个时空,可阴差阳错,都怪老夫当年犯下的那,哎,不提也罢。”
“你谁呀?干嘛的?”听了半天,冯缨辞冒出一句话。
“本仙掌管着两个时空,至于本仙是谁,天机不可泄露。”
“现在,为了你能安全到达,你就拜我为师吧,要知道,老夫可是已经一千二百年没有收过徒弟了,你是我的第二个弟子,你可真走运!”老头好像一个自来熟,开始自说自话起来。
老者自顾自的念起了咒语“万物生灵,皆有本性……急急如律令!”
冯缨辞只觉手臂一阵刺热,转眼皮肤上面出现了一朵桃花。
“那,师傅,你把我送到那究竟是去干什么啊?”
“竟然你都问了,师傅也就不瞒你了,那里在一年后将会出现浩劫,你要发现并解决!否则,可能会波及到你之前所在的时空。两个时空就会不复存在,懂了吗?”
“我就知道,肿么可能白捡一个神仙师傅,果然…”冯缨辞顿时头大。不过一想到,自己背负了这么大的使命,就问了“师傅,背负这么大的使命怎么能没有点本事呢?要不,你教教我点仙术?”冯缨辞奸笑了一声。
“这个?你大师兄在那个时空游历,他会交你的。”
冯缨辞感到被光包围,睁不开眼。
还没睁眼,一阵阵刺痛就袭来。
原来,她拖她那个神棍师傅的福,穿越到了冯家大小姐的身上,这个大小姐也叫冯缨辞,不过从小智商有问题,地位远远不如二小姐,被打了三十大板后晕厥了,又被辣椒水泼醒,泼醒她的正是二小姐身边的大丫鬟翡翠,冯缨辞脑海中出现了一句话,“帮我复仇,血债血偿…”冯缨辞猜到一种可能性:难道,这大小姐不是傻子?!
“这贱人生的贱种,命硬,还没死呢,翡翠,你去命人把管家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