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灿哥,你胳膊怎么回事?
王一博怎么了?
顺着宁灿手指的方向,王一博把胳膊反过来,白皙的胳膊上一块明显的红色斑点。
王一博怎么回事?早上还没有看到。
王一博穿着白色半袖,皮肤极为白皙透净,手臂上那块红色印痕极为清晰。
宁灿怎么回事?
王一博不知道,可能是不小心磕到了吧。
宁灿哥
宁灿你不用骗我,还在吃药对吗?
煮好的咖啡的香气在办公室中回旋,神秘、深邃,让人有些恍惚。
王一博昨晚头疼,睡不着,所以又吃了点药。
三年前,王一博第一次出现头痛的症状,疼过之后有点恍惚,但并不影响生活。
后来头痛一点点加深,意识一点点难以集中。
直到去年的星光大赏,面对无数闪光灯和记者,他当场傻在原地忘记自己要做什么。
第二天铺天盖地的不敬业通稿成了他职业生涯的唯一黑点。
宁灿之前不是说停药了?
王一博嘴唇紧闭。宁灿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眼花了,他的眼神中竟然闪过一丝酸涩。
王一博睡不着,吃一片安神。
他说的轻松,可神经撕扯的感觉痛入骨髓,没入脑浆,每次头痛欲裂时,脑袋里有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咬。
昨天晚上他又一次痛得几乎昏厥,偷偷下床吃药时,浑身都已经湿透。
吃不吃药无非是短暂疼痛难忍与长时间折磨的区别。
宁灿问过医生吗?这些斑能不能消?
王一博有些能消退,但即使消退了,还会在原处发作,与前一次留下的色素斑重叠,且较前一次扩大、增多。
他摇摇头,轻笑了一声。
王一博医生给出的结论。
宁灿没有想到他的过敏反应会这么严重。
记得小时候,他们两人跟着舅母去公司里玩,公司美容产品线的经理还开玩笑说,如果能找到比少爷皮肤白净细腻的模特代言就好了。
宁灿有些心生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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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战下班回来时家里没人,王一博应该是出去一天都没回来。
他每次出去遛弯回来,都会把鞋子踢的这里一只那里一只。每次肖战看不下去时,会默不作声的过去把鞋放进鞋柜。
时间长了,惯得王一博故意不把鞋放好。
今天肖战回来下意识地先打开鞋柜,才突然发现家里没人。
原来自己已经慢慢习惯两个人的生活,从闷头一坐一天到慢慢习惯把生活的琐事记在心上。
娱乐中心。
王一博你送我回去吧,我的车坏了。
宁灿噢,好。
宁灿在朋友家住得还习惯吧?
王一博嘴角不住上扬,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笑意已经溢出眼底。
王一博嗯,老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