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万物皆不同,所以值得被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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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槐月你来的未免太早了些。
少年在江槐月出来后,就一直眯着眼直视她衣袍上的徽章,面色清冷的让人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再听见江槐月不善的语气后,他剑眉一蹙声音一贯的低沉。
“江使者的语气似乎是觉得我不该出现在这。”
江槐月轻笑,如银铃的笑声响在少年耳畔,使得他轻蹙的眉头更纠结了。
江槐月该不该出现你应该很清楚。
江槐月轻笑着说完后,笑容飞快的降下,双眸冰冷地看着眼前少年,说出的话极为不善。
江槐月回去告诉时窈。
江槐月不要打她的主意。
江槐月否则,后果她自己承担。
少年逆着阳光,黑色的发在光线的照射下竟意外的闪烁明亮的银光,宛如银色雪花降在地面闪出灿烂夺目的银光,是那漂亮至极让人无法亵渎的天上明月。
他低着头随意摆弄身上的衣袍,黑色的长袍在少年的摆弄下的很快就出现折痕,亚特兰提斯校徽旁憋着三颗五角星正在太阳的照射下闪着金光,他轻笑一声抬头对上江槐月极具防御性的眼。
“我不听从任何人的指示来做事。”
“我唯一的信仰是——”
“亚特兰。”
听见少年的话,江槐月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派来与江杳杳为敌的就好,她如此想,也许是如此,她的眼漫上一层名为期待的薄雾,就连说出来的话都沾染上些许讨好似的语气。
能让她低声下气的,抛下自尊心与性格的前提只有——
江杳杳一个人。
江槐月如果是这样——
江槐月麻烦你回去和时窈沟通一下。
江槐月我不希望让杳杳在亚特兰提斯入学。
江槐月我更希望她能在原世界平安的完成学业。
少年听见话后,眯着眼似乎在思考着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后来象是想到了什么眉头一皱,语气染上不耐。
“你应该知道她很快……”
江槐月我知道,但我没打算让她去亚特兰。
少年未说完的话被江槐月打断,他不悦的皱着眉,双手环在胸前有些盛气凌人的感觉。
“她有权利知道过去的事情。”
江槐月发出一声冷笑,眯着眼朝少年看去,脑海又重新放映了童年时期的记忆,她本来也是养尊处优的小姐,在亚特兰备受宠爱,但很快地,场景转换到一片火光,她不明白为什么被抛下,也不明白为什么族人成了亚特兰的敌人。
当时的历史,对她来说依旧是个未解之谜。
她面色冰冷,这次与少年的谈判明显失败了,她心情极差,可却又不能将所有气撒在他身上。
深深吸了一口气,江槐月冷静下来。
江槐月不管怎么样,我现在才是江杳杳的监护人。
江槐月你们应该要知道这一点。
少年满脸复杂,他当然明白江杳杳的监护人是眼前的公会使者,而他更不解的是明明江槐月对亚特兰有那么深的敌意,甚至把江杳杳藏的如此之深,为什么还在亚特兰提斯公会下做事呢?
她在图什么?
少年思绪众多却依旧没有得到解答,他眯着眼朝眼前人看去,她好像又恢复本来的样子,清冷不苟言笑甚至带着疏远。
“希望你不会有后悔的那天。”
江槐月闻之微笑不再说话,伸手将身上的黑色衣袍微微理平,胸口前有两颗明亮的五角星闪着淡淡的紫光,是那么的神秘却又毫无违和感。
她点头向少年示意,随后抽出一张白色符咒,上面画满图腾,她随手往地上丢去,白色符咒瞬间往地面贴齐并散出一个圆形,而那个圆里是一个又一个的图腾组合,闪着淡淡的金光。
少年看着那黑色身影消失在金光灿灿的阵法里,才抬头看向二楼的窗,漆黑的眸不知道在思考什么,闪过一丝异样。
“还真是有点期待呢。”
“她能把你藏多久呢。”
少年的身影消失在巷口,房内的人只感觉到窗外的阳光今日似乎特别刺眼。
而对她来说又是新的一天,不过未来的路又有谁能解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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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小圆谜团的样貌多变,藏起一个人不代表能一直保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