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宗主,我好喜欢你哦,特别特别爱你。”穗韫眨巴着眼睛,把人扑倒在地,脸色微红更显得艳美。
平时她的确胆子大,也爱撩拨人,只不过这么大胆的举动她到底还是做不出来的,她是感受不到那箭在弦上?
——林妙妙:“我都箭在弦上了!”这是一句有味道的话。
她仰着头,眼底盛满细碎的光,扬唇一笑:“这辈子人家都只想和你在一起,人家有的什么都愿意交给你。”
此时的她更多几分妩媚,微红的脸,娇艳的唇,雪白的颈,些许凌乱的青丝,难得的主动,恰到好处不粗鲁的力道。
偶尔这么一次意外的感觉还不错,不能总把她当作和金凌年纪相仿的小姑娘啊,已经长大了呢,无论是年龄还是心智还是身材。
江澄从震惊中反应了过来,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唇上有些干燥,他下意识的舔了舔,却忘了推开她,只觉心里有团火蹿了起来:“别闹。”
哟呵,动情了,穗韫当然不会傻乎乎的就退开,而是又低下身子,双/峰/顶着他:“夫君啊……”
这声“夫君”叫的早虽然早了一点,不过既带着点少女的羞涩娇俏,更有人/妻对夫君的崇拜依恋在里面。
然后那一点点小火直接烧上了身,变的一发不可收拾成了熊熊燃烧的大火,但江澄还是有那么几分理智的——这里是云天阁。
就算要办事也不能在这里办,万一那个虎视眈眈的帝无瑕就突然冲过来,万一那个不长眼的闯进来,他担心的是她的清誉。
金.不长眼.凌:“……”如果他现在不在和江浸月打架的话,他一定会毫不犹豫闯进去再坏一次他俩的好事。
穗韫忽然想起了九歌给她看的chun.gong,少女埋在shuang.tui之间,让她脸红心跳的场景,就是莫名其妙就想到了那个。
穗韫低下头,轻轻han住了那一点,她自己脑子里一片混沌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没想,某个人一个颤栗差点没就那样缴械/投降。
门外走廊上传来不轻不重的脚步声,是江惜墨和江忆淳,只不过两个人似乎只是四处散步,并没有很快就走的打算。
江澄捻了一个符咒隔断屋内屋外的声音,垂眸眸光晦暗不明的盯着她:“真想把你脑子剖开看看,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
过了许久,水/声/jiu缠,拭去/唇边/泥/泞,她才抬起头咬了咬娇艳唇瓣:“每天都在想该怎么宣示主权,该怎么才能够猎到一品妖兽。”
因为很喜欢他,很爱他,所以脑子里就都是他,容易想入非非,也是因为时时刻刻都在惦记着他,惦记着嫁给他。
几十年来没有被撩的差点脸红的江宗主轻咳一声,默默把她的头往下按了按:“再来一次。”
——今日份小剧场——
渣渣写手季时莞穗韫:泽芜君,有些话我不知道该说不该说,我给您买了顶帽子,您带上一定特别好看
渣渣写手季时莞蓝曦臣:(戴上绿的发光的帽子)静姝,我这样戴着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