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香。”穗韫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懵懵的看着他。
常年侵染在身上的莲花香气使得她头昏脑胀,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办了他!
她咽了咽口水,果然,美人就是美人,还分什么性别。
更何况,有一滴酒水落在江澄锁骨上,唇色嫣红,意味不明看着她,更像个男狐狸精。
两唇相贴,她的吻毫无章法,江澄却也由着她闹腾。
回神之际,两人亲亲抱抱已经到了屋内的榻上,她却怂了一般,搅着被褥半天不知道怎么办。
“睡觉吧。”江澄叹息了一声,小姑娘还小,什么都不懂,再者他也不能没名没分办了她,那是对她极大的不尊重。
褪去她身上的罗裙,把人牢牢圈在怀里,下体肿胀但也无可奈何。
谁叫你还小呢。
……
冷风中带了几丝晴暖的气息,透过窗纱上的碧水白莲纹样直入纱幔,穗韫动了动身子。
意识回笼,这里不是金麟台,合着这里居然是莲花坞……
“我没对你干什么。”江澄早就醒了,不过这几天没什么事要办,再者看她睡的香甜,索性陪她一起睡。
穗韫委屈的翻过身,委委屈屈道:“你为什么不对我干什么……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果然是个渣男……”
江澄:“……”他真的很想知道她每天都在想什么。
两人静默许久,穗韫不理他,他也不会哄人,只能听见她有一搭没一搭刮着被褥上面的花纹。
“我要娶你。”他说了这么一句,她却瞬间红了眼眶。
他给她一场人尽皆知的盛世婚礼,把她变成江夫人,而不是现在这样,两人相会都小心翼翼。
她吸了吸微酸的鼻子,道:“你是不是知道我的身份了。”
沉默片刻,他说:“是。”
她倒是少了想象中的忐忑,反而有一种解脱的快感,她也没有问他是怎么知道的。
只深吸一口气,道:“等我下次夜猎猎个一品妖兽回来,你准备着娶我,那个妖兽算是我的嫁妆,好不好?”
“好。”他说着,又抱紧了些她,“有事别自己忍着。”
穗韫推了推他,“赶紧滚。”
等他走后,她又闭着眼睛躺了一会,只觉得下腹一阵阵酸痛,热流自双腿间流出。
得了,合着每次跟他亲近完之后,某些亲戚总会提前。
洗漱完毕,镜中佳人肌肤欺霜赛雪,桃花眼柔弱春水,一颦一笑皆是风情。
啧,怎么看着有点丑。
“穗穗。”走在莲花坞翻月湖跟前,江浸月见到她便凑过去,无意间瞥见她脖颈上一处红印,“咳,宗主对你干了什么……”
“什么?”穗韫不解。
江浸月指了指她的脖子,调笑道:“金凌说你没出席金麟台的年宴,原来是陪着我们云梦这孤家寡人来了。”
穗韫脸上一红,见四下无人伸出手就要去捂她的嘴:“一天到晚眼睛不往正经地方看。”
“我没有!”江浸月躲开,“你可早点过门吧,这几天我哥总是挨骂,不就是说了一句要去给我嫂子买点心嘛。”
渣渣写手季时莞车是不可能有的,车还有好久才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