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套“操,这什么他妈破地方,根本不出去!”
方莹“你不是南片区的?”
方莹盯着他。
龙套“关你屁事!”
刘耀文拎着衣领把人拽起来。
刘耀文“回答!”
龙套“我不是。”
方莹赶紧扯住刘耀文的袖子。
方莹“别打。”
刘耀文放手。
方莹“直走到最里面,再左转就出去了。”
说着方莹打开手电筒,为他照路。
刘耀文低头看着方莹。
那人背影消失,方莹才转过来。
方莹你回去吧,太晚了。“
刘耀文”好,我看着你走。“
刘耀文笑着。
方莹点头,她看见刘耀文衣服上的血迹迅速蹲下,用力擦拭。
她的手立马红起来,嘴里不停地说着。
方莹“蹭上血了,血…血…”
她的声音在颤抖。
刘耀文“没事。”
刘耀文试着拽起她,声音温柔,
刘耀文“那人不小心蹭上的,没事,快起来。”
刘耀文意识到不对,赶紧蹲下,
刘耀文“你怕血?”
方莹没有停下,她用力地手指颤抖,
方莹”不能,你身上不能有血,不能……”
刘耀文轻触她的肩膀,她身体很僵。
刘耀文”胖子,看着我!“
方莹没动,刘耀文慢慢捧起她的脸,让她看自己。
刘耀文“不害怕,我在,我在。”
方莹的泪水从无神的瞳孔里滚落出来,她很无助,像是深陷泥沼,无力挣扎,更无法逃脱。
方莹“不能……你身上不能有血。”
方莹异常坚定,紧抓着刘耀文衣角,眼泪一滴接一滴掉落。
刘耀文的心被狠狠地向下一拽,他长出一口气,紧紧地抱住方莹,稍稍用力,他想握她手,一下把她的袖子拽上来。
突然,他看见方莹胳膊上的青紫色和带血痕的新伤。
刘耀文“这怎么弄得?”
他的手也颤抖起来。
刘耀文“方莹!你看着我!”
他在低吼,擦去她的泪水,捧起她的脸,方莹才有意识地看向他。
刘耀文“谁打的?”
刘耀文“为什么打你?”
方莹立即拽下袖子紧紧盖住。
方莹“这种地方就不是你该来的。”
刘耀文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脑子从来没有这样乱过。
方莹站起身向后退,目光恶狠狠地防备着他。
方莹“你还想知道什么?”
刘耀文立马摇头。
方莹盯着他,声音冰冷。
方莹“第一次偷偷跟着,第二次非要来这。”
刘耀文试图上前,方莹厉声喊住。
方莹“你别动!”
刘耀文立马站住,他极力地用温柔的声音安抚。
刘耀文“我不动,你别怕。”
方莹“这里太乱,别再来了,我怕你害怕。”
刘耀文“别开玩笑。”
方莹指向前面。
方莹“前面是案发现场,死者轮廓还在地上,碎玻璃片,手里有,肚子里也有。”
刘耀文“所以封路了。”
刘耀文没有一丝害怕地接着说。
方莹“反正这地方不是你该来的。”
刘耀文“我不该来?那你呢?”
方莹冷笑着攥紧胳膊。
方莹“我是这里长大的,就该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