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兰·顿特五世如果有手的话,必定会托着脸沉思,可惜他是个潜影贝。
“多多少少……碍于我的身份,她还是告诉我月底她要和艾比盖尔去花雨庭访问,这是个大好的机会啊,对于我们这种被克扣收入给舰队的人来说……”Vordus想继续说下去,但顿特开口了:“我们自始至终都是外人。”
“你不可能让安卡得或者他女儿信任我们,Vordus。我们虽然没见过几面,但从一开始就是朋友了,因为我们都是时代的垃圾,所以被克扣收入。”
Vordus的下一句话直击他心扉:“你要不要把款给收回来?”
于是他们开始讨论具体的、精确到三月最后一个晚上的每一个方块。
站在Vordus身后的罗伊斯、末影菌与约翰·彭布罗克公爵都探出头来。
“我们站在一起是因为我们是一类人。”
顿特懒懒地回答:“站错队伍压错宝,没有投奔安卡得的人。”
Vordus开始介绍在场的每个人:“乔兰·顿特,潜影群岛公爵,额外交过三笔巨额税款。约翰·彭布罗克爵士,被剥夺了伯爵爵位。罗伊斯·波耿塔拉特,彭定伯爵,被没收了十分之三的领地。达克莱伊·末影菌伯爵,失去了在中央政府的全部职位。还有我,Vordus,一位有名无实的先知,末地最贫穷的公爵。”
“我的领地上发生了暴动,声称要我们作出行动,不然则拆掉城堡。作为龙先知,我又不想为难我们的王室,所以我们只能将我们要缴上的领土与金钱——分给另外一大半的贵族们承担,匀出紫铂币来补贴我们的人民……加起来足足有近三十万人。”Vordus结束了演讲。
这些演讲还是次要的,那他们一行人的计划呢?
让君主岛内的潜影贝驻军进行哗变,放他们一行人入城,Vordus进去交涉,罗伊斯和末影菌趁机包围瓦尔欧府,约翰·彭布罗克领着其余一些领主与千百多个愤怒的暴民在大街上抗议政府增税并点名瓦尔欧,为他们造势。
他们把计划大纲又理了一遍,却发现末影菌早已消失不见。
“留下一张纸条:抱歉,我得早退了,我得带凯米里娅去桑斯岛转转,你知道她对我很重要。”罗伊斯把纸条上的话原原本本地复述了出来。
“天哪,我认识他十年有余,还没见过他带女人回过末地呢!”罗伊斯惊叹。
“那个凯米里娅准备好要当布朗特、米娜、简、西蒙、别克莉和佩蒂的母亲了?”彭布罗克笑道,引起了一阵笑声。
“好,各位,正经点。”Vordus强忍住笑意,“实际操作起来并不难,但还是要注意,一旦掌握了近卫军,再加上我们自己的部队,我们在这里就所向无敌了。凭我是先知,我也公允地认为瓦尔欧横行霸道——一旦当了先知,我就不太能单从我自己的角度考虑了——我们会成功的。”
“除非那个迪哥又来捣乱!”罗伊斯道。
罗伊斯原本以为,这充其量只是句玩笑话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