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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停地翻看着回忆.”
“却再也找不回那时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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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浓重,如腐烂的尸体上流出来黯黑冰凉的血,蜿蜒覆盖了天与地,月亮孤零零地盘旋在教学楼上空,光线暗淡,仿佛女人眼角的怨泪,高大的建筑物被黑暗模糊棱角,远望,似血肉模糊的面孔
淅淅沥沥的雨下在黑夜里,所有物件都很潮湿,树木和泥土的皮肤开始溃烂,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味道
“又死人了?”
华晨宇烦躁的揉了揉眉心,将文件重重地扔在办公桌上,这个月以来,第七次了,作案者的手段说不上来有多高明,但就是不留下一点痕迹
肢解烹煮,活拨面皮,挖眼珠子,碎尸,所有恶心的手段都用尽了
“组管,这次是溶尸”
“在哪儿作案的?”
“温城中学,省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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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骨般腐朽的枯树被斩首,双手伸向天空,无语申诉,挂在树枝上的粗长麻绳,被风呼啸声吹动,衣衫湿透的尸体微微摇晃
绳圈勒紧尸体的脖颈,脸部肌肉向下收缩,而喉咙里的舌根拼命伸出嘴巴,眼眶撑得很开,圆凸的眼球无神地盯着前方,或者更深的地方
死者穿着米白宽大校服,头颅上黏附着黑色潮湿的长发,看样子是这儿的女学生,身上有被鞭子抽打与硫酸浇过的痕迹,最明显的地方是喉咙那里
“作案者应该是事先将女学生口腔内灌满硫酸,虐尸,最后套上绳索,挂在树枝上”
“手段这么高明么”刘耀文套上橡胶手套,将女尸从树枝绳索上解下,“有同谋吧”
华晨宇抿了抿嘴,舌尖抵着后槽牙,“先带回局里,让临年验尸”月黑风高夜,女尸显得格外令人不寒而栗
“行”两三个人合作将尸体套上黑色尸袋,抬上了专车后备箱,周围回归安静,风雨消失,教学楼的窗户被大风吹得敞开,空荡荡的教室里,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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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尸体内化学药剂有点儿杂”临年举着手中的验毒计,脸色不是很好,“亚硝胺,硫化氢,氢氧化钠,三氧化二砷,这些能组合到一起吗”
道枝骏佑在一边仔细的听临年分析,做笔记,“难怪死的这么磕碜”他无奈的摇了摇头,“作案者使用化学药剂,什么都敢加?”
“琥珀酰胆碱,皮肤注射,这作案者懂的还挺多”临年将验尸报告交给了华晨宇,“让法医解剖吧,我无能为力,物质实在太杂,超过了我的认知范围”
“还有临年不知道的化学药剂啊”刘耀文打趣到,华晨宇一把拽过刘耀文,“送去江漾那边”
“为什么是我去啊”刘耀文不满的撇了撇嘴,手倒挺自觉,接过化验单朝解剖室走去,道枝骏佑望着刘耀文远去的背影道,“去找刑队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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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漾用手术刀切开死者的所有伤口处,取出含有杂质的干血,并用止血钳夹出一根毒性黑红血管,一一对比
接着用颅锯锯开盖骨,“这些关节处都发黑了,按发毒程度来讲,作案时间大概是今天凌晨两点到三点半”
尺子量完创口面积大小,“硫酸,鞭子抽打,勒脖颈,注射化学药剂,挺残忍啊”江漾的表情和刚才临年的一模一样,“这种变态案件还是第一次见”
刘耀文的食指刮了刮下唇,“解剖完了,断案吗?”江漾摘下防毒面罩,扔在解剖台上,“嗯,让刑队开始断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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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进群嗨吗,一堆神仙文笔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