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翎羽殿,霄樽似乎在想什么事情。
“土形教……”霄樽自言自语道。
“怎么了?”墨盘笑着问霄樽。
“土形教,我总觉得我在哪里听到过。”霄樽一本正经地说。
“你听说过?”墨盘吃惊道,“土形教行踪诡异,可是比迷幽阁还要难寻。你会不会是记错了?”
“不知道,但总觉得很熟悉。”霄樽摇了摇头,“土形教的掌门人井秋风是什么人?”
“井秋风并不是她的真名,她不过是姓井,我并没有见过这个人,我也不是很了解。”墨盘苦笑道,“我只知道她每次出现周围就会刮起刺骨的寒风,有一股萧瑟凄凉之感。所以世人称她为井秋风。”
“连你也没有见过?”霄樽问道。
“这有什么奇怪的,我也才修炼了五年。况且本来也就没有多少人见过她的真面目。我连她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墨盘顿了顿道:“不过据说她是一位国色天香的女子。”
“……”霄樽沉默了一会儿,“那也就是说没法从这个人身上找到线索了。”
霄樽闭着眼睛在想着什么,此时霄樽心中充满了疑惑,为什么泠忻能加快修炼者的修炼速度?井秋风是谁?以及……自己的源神为什么会使自己感到恐惧……
想到自己的源神,霄樽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怎么了?”墨盘见霄樽的脸色有些难看,问道。
“没事。”霄樽把脸扭过去。
两人难得地陷入了沉默。
突然霄樽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两眼放光。“墨盘,王姑娘的事会不会是源神的缘故?”
墨盘眼中也放射出兴奋的神色:“有可能!走,我们去藏珍阁!”
两人到了藏珍阁,立刻去找了各类书籍。两人都陷入了苦苦地寻找之中。
“月色仙人、长云道士……”霄樽焦急地翻找,突然,他的目光被一个源神吸引了——九尾妖狐。
霄樽深深地看了一眼,强烈的欲望促使霄樽去查看自己的源神。
“九尾妖狐,上古妖神,内力乃是自修炼者出现以来,最为深厚的。但其戾气甚重,乃是凶神,一旦降临均为祸人间。当年,九尾妖狐抢了月冥珠,欲吸收其蕴含的月冥内力。为了防止他成功吸收月冥内力再次为祸人间,四神兽,四上神合力封印,后人中的一部分也遭到灭杀,另一部分要么是放弃了修炼本源,一部分则隐匿山林,苟延残喘,从此不知所向。后来,放弃修炼本源的那一部分人的本源发生了异化,源神九尾妖狐变成了其修炼的内法创始人的源神或其他的源神。隐居山林的一部分后代也遭到了四上神的排查,在近一万年前,遭到了虐杀,不过有一只幼崽却下落不明。”
“……”霄樽震惊到了,这只幼崽是谁?难道……
霄樽心中充满了不可思议,他迅速的撕下了这一页。“萧墨盘的源神是四神兽之一的朱雀,他是真的不知情,还是早就知道了,想要麻痹我对他的警惕?”
墨盘挽留霄樽的画面犹如走马灯一般映在了霄樽的脑海中。
“怎么了?”墨盘突然出现在霄樽的旁边。
“啊呃、没事。怎么样,你找到了吗?”霄樽被吓了一跳,眼神躲闪的回答道。
墨盘感觉到霄樽有些不对,但也没有太在意,略微兴奋地说道:‘我找到了,如果记载不错的话,王姑娘的源神极有可能是上古女神女娲。’
“真的?”霄樽也是惊讶。这也就不奇怪为什么自己能在一夜之间修炼到了摘星巅峰,距离金丹期只差一步之遥。
“小樽我看你今天也受伤了,今天晚上就不要修炼了,去休息养伤吧。”墨盘关心的看着霄樽。
“嗯。”霄樽应了一声,内心却在想着,自己是否应该相信墨盘,自己把泠忻带到灵凰派是否是正确的。
霄樽这一晚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他梦到自己化身成了九尾妖狐,在骅林中,突然出现了八个人手持法器,动用全身内力,抑制了自己体内的气力。自己开始变得狂躁,但是他们却丝毫没有要收手的意思。霄樽无助的看着这些人,最后目光停留在一个人身上——萧墨盘。他似乎要对自己说些什么,但却跟着其他人一起加大了内力的灌输量。
“呼!”霄樽猛地起身,“是梦啊……”
霄樽长舒了一口气,却发现自己的被褥已经被自己的冷汗浸湿了。霄樽走出门,见墨盘在弹楠雀筝。古筝的声音是那么的沁人心脾,霄樽听入迷了。
等到墨盘一曲奏完,却发现霄樽在后面已经站了许久。笑着对霄樽道:“跟我一起去朝拜吧,怎么说这也是门派的规矩。”
霄樽愣了愣,冷冷地说:“哦。”
墨盘感觉有些莫名其妙,为什么觉得霄樽在提防自己?是错觉吗?
“灵凰派亲代弟子,拜见师父,拜见师叔!”
“灵凰派众弟子拜见二位师尊!”
3000弟子齐声,震破云霄。这是真的很震撼。不用说,霄樽自然也很享受这种感觉,只是这种不安感,让霄樽不得不提防。
于此同时,在刘谭三人的暂住之地,刘谭坐在屋檐上,听着弟子朝拜的声音:“良公子竟是灵凰派的掌门人。难怪那么强。但是灵凰派不是以凤凰源神之火著名吗?良公子怎么……”
刘谭感叹之余不由得奇怪。随后他进到了泠忻的房间,发现泠忻已经坐起了身。
“小姐!您醒了?”刘谭立刻来到泠忻身边。
“谭儿,我们这是在哪儿?”泠忻疑惑地问。
“我们现在在灵凰派。良公子原来是灵凰派的一位掌门,良公子及时赶到救了我们。”刘谭轻声道。
“啊,爹爹呢?怎么不见爹爹?”泠忻又问。
“老爷……现在在另外一个房间休息,不过老爷暂时不想见任何人。”刘谭吞吞吐吐的回答。
“哦,那我先不打扰爹爹了。”泠忻乖乖的说。
听了泠忻的话,刘谭不由得转过头抹着眼泪。
“怎么了?”泠忻看到刘谭的滑稽模样,露出了不解的尴尬的笑。
“没事的小姐,你先休息吧。”刘谭立刻调整过来。
“啊,正好我还有些头疼,那我就先休息了。”泠忻躺了下来,闭上了眼睛。
“嗯,我替您在外面守着。”刘谭道,随后走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