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时把早饭做好还是没看见起来的身影,摘下带着早饭气息的围裙,走进卧室,她睡得安稳。
稍一靠近她,那种淡淡的香味就令他着迷。一瞬不瞬的看着她酣睡的模样,长睫下是挺翘的鼻,微张的嘟唇粉嫩,很可爱。
他抑制了自己的呼吸,小心翼翼的靠近,生怕熟睡的这个瓷娃娃醒过来了似的。从她的眉梢移到唇畔,轻柔的贴过去。
她似乎感觉到了,缩着脑袋扁了扁嘴。
他眼睛下移,看着她咋咋嘴还是不肯醒,嘴角不由得弯起,阿初真可爱。
“阿初。”
她迷糊中睁开眼就是他放大的脸,吓得头都后仰了了一下。
“小白?你这么离我这么近?”
实在是一醒来就是他含情脉脉的面容,脑子还没有清醒,微眯着眼瞧着他,瑟缩在温暖的被窝不想动。
他伸手温柔的理了理她耳边的发。
“真的还不起来吗?会迟到哦。”
一下子睡意全无,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
“起来,怎么不起来?”
“现在多久了?”
他点了一下她床头的手机,乖巧的报着时间。
“七点二十五,我去帮你打包早饭。”
这一下子让她精神起来,这让她不禁想起一句话。
垂死病中惊坐起..........
换好衣服,洗漱,穿鞋,拿上包。
“阿初。”
她一回头就看见他手里给她装好的早饭。她会心一笑的接过,温柔的冲他道。
“最爱你了,小白。我走啦。”
尽管是她一时开心说的话,可是对于他也是十分受用的。朝着她出门匆忙的背影。
“我也爱你,阿初。”
不知道她听见没有,看着她站在电梯口,做了一个拜拜的手势。他想,她应该是听到的吧。
吃完早饭的他也出门了,路边的商铺里挂着精美的礼服,漂亮的饰品,也有欢快的小狗小猫,还有一些高级的护肤专柜。
有的商铺已经在玻璃门上粘了节日喜庆的饰品,一天比一天冷,就连说话时呵出的气都是白的雾色,有的地面上已经结了冰。
路上的行人也脚步匆匆,急切的想要离开外面寒风的席卷,及时进屋里躲避。有的裹在厚厚的棉服里,还把手插进兜里,臃肿得像一个大白团子。还有的穿着大衣,把领处立起,脑袋瑟缩着。
他只是紧了紧围巾。
“时初早啊。”
“沫沫早。”
齐沫坐在椅子里看着顾时初。
“时初你平时不是要来的早一些吗?”
办公室里的空调很暖和,让她有些热得解了围巾,听到齐沫的话,她脸颊的红加深了一点,笑着道。
“今天睡过头了。”
齐沫弯着眼,笑眯眯的看着她,似乎有什么瓜吃似的。
“嗯,只是今天睡过头了,之前没有呢。”
顾时初躲着眸光,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也有啊,也有个一两天不很正常吗?”
齐沫笑而不语。
顾时初开始看自己今天的新任务,好想就和平时的那些差不多,要求无非就是欧式简约风。这种她可以说是得心应手,三下五除二就能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