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今夏这个架势严迢迢差点没拦得住她,眼看那上官堂主从一帮子练家子的人堆里边站了出来,眼底尽是淡然。
上官曦“想找谢霄,须过了我这一关。”
严迢迢算是看出来了,上官曦是个护短的人,再加上二对一帮子,袁今夏与她二人硬生生的就处于了下风,这位堂主可是个精明的,看准了严迢迢不会撒手任由袁今夏闹下去,才会道出这样的话来逼迫二人退回去。
严迢迢眼眸沉了沉,握着袁今夏手臂的一双手微微用了力。
严迢迢“没带佩剑,我们打不过啊!”
严迢迢附在袁今夏耳边,音色略低,许是故意不让那位上官堂主听到。袁今夏闻言亦是一怔,刚要开口接话,边听到今日码头上的那个不羁的音调。
谢霄“不知二位找在下所谓何事?”
袁今夏刚被严迢迢快平息下去的怒意一下子便又被这个放荡不羁的音调给激了起来,这下连严迢迢都拦不住了,转眸便对上那双一副漫不经心的墨色眼眸,真真是就连严迢迢看了都想挥上去一巴掌。
袁今夏这个暴脾气倒是没辜负这张欠打的臭脸,腰间的火铳直直的便指向了谢霄的脑门。
不仅仅是上官曦,就连严迢迢都是一怔。
严迢迢“今夏!”
严迢迢瞳孔一缩,身旁的一大批练家子腰间佩剑拔出了一半便被谢霄给止住了。
这谢霄也不知是哪儿来的脾气,冲着袁今面红耳赤的就吼了出来。
这音量愣是把袁今夏给吓住了。
严迢迢看着袁今夏握着火铳颤抖的手臂,不禁松了一口气,倒是不用担心为旁人收尸了,只是要想个法子让她把火铳收起来才好。
“今夏!”
严迢迢正在心里盘算着如何劝袁今夏,杨程万老先生也是来得及时,只不过他携手谢老邦主却让严迢迢和袁今夏吃了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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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福“大人。”
陆绎手里还转着方才严迢迢喝过的茶碗,岑福进入厅前的那一刻他便停了手上的动作。
陆绎抬了眼眸,岑福恭敬地将手里的耳坠交于那位正坐的陆大人。
岑福“这是衙役在牢内找到的。”
男儿家向来不懂女儿家的首饰,不过这耳坠陆绎却觉得眼熟,在手里翻了几个来回方才想起今日早晨码头之上的那位上官堂主所带的便是这只耳坠。
陆绎的指尖力道稍重了一些,眼底的冷意愈加明显。
陆绎“乌安邦。”
陆绎“上官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