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今夏被弄脏了衣物心情已是很不好了,现听见严迢迢这一句心里对那位少邦主的火气倒不是一点两点了。好在那位谢少邦主是个眼明之人,见今夏脸色愈发不好,便把今夏捕快的身份往众人面前一放,之后便腆着个脸说是要赔今夏一身衣服。严迢迢寻思着已是用不着自己,便扯着提着点心的大杨要往馆驿走回去。
严迢迢觉着那位谢少邦主的戏多是多了一些,戏耍小姑娘的本事却是老套的很,她寻思着怕是提刑司那儿的人大概会精明一些的吧。
杨.岳“郡,郡主?”
杨.岳“您笑什么?”
大杨是个难得的老实人,脑筋直的也不是一点两点,见到旁边这个莫名其妙就笑起来的郡主嘴角也不禁上扬了几分。
严迢迢眼底的亮光闪了一下,步伐也轻快了起来。
严迢迢“无碍。”
严迢迢心底想的果真是一丝不错,陆绎见到严迢迢的那一刻眼底的嫌弃真的不是一点两点!
虽说身上是沾了点姑娘的洗脚水,但是也不至于用那种看猪圈的眼神盯着自己看吧!
严迢迢的眉间满是愁容,在陆绎尽是嫌弃的视线下极其别扭的进了自己的房间,严迢迢的衣物在富家小姐里面不算很多,但是样式却是极新的,碰巧沾了脏水的便是严迢迢最喜欢的淡黄色。
严迢迢换到一身新赶到前厅的时候,老远就能听见里面的争吵。
大概便是袁今夏的令牌被人给掉了包,陆绎这个心冷的家伙话是毒了一点,大抵忠言多逆耳,恰巧袁今夏又是个性子急的,直接就冲陆绎喊了起来,而严迢迢跨入堂前的那一刻,杨程万老先生的掌心刚好就往袁今夏脸上呼了过去。
严迢迢
这一巴掌却是不轻,硬生生的严迢迢的左边脸蛋就觉得莫名有些火辣辣的疼,像极了儿时自家爹爹在陆府给自己的那一巴掌。
严迢迢嘴角稍稍抽搐了一下,她轻咳了一声,瞬间满面微笑。
严迢迢“杨老先生这是怎么了?”
严迢迢自顾自的走到陆绎旁边坐了下来,拿着陆绎的茶碗便呷了一口,微苦少盐,果真陆绎对茶还是那一套的口味丝毫不变。
“小徒不懂事,让郡主和陆大人见笑了。”
陆绎“我身边不需要无用之人。”
陆绎的目光在严迢迢手中的茶碗上停留了片刻,眼底倒有些笑意,触及到袁今夏的时候转瞬即逝。
袁今夏是个硬脾气,想着自己都要失业了还能硬气的怼上陆绎几句,在严迢迢看来倒真是个狠人。
严迢迢“你也胚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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