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这是在秦熙玥眼中对秦霁轩与苏瑶和睦恩爱的最好表述。
远处,苏瑶和几个宫女向着这边走来,苏瑶本是与俩孩子玩耍的,只是俩孩子太过顽皮,跑得飞快,一晃眼就不见了,苏瑶急忙找来。
苏瑶远远的瞧见了俩孩子的同时,也瞧见了秦熙玥,当即向秦熙玥走去。
“苏瑶见过平宁长公主。”说话的当口还行了礼。
“苏妃起来罢,日子渐寒,苏妃当注意防寒些。”秦熙玥见她穿着单薄了些,柔声细语提醒道。
“谢长公主关心,苏瑶会注意些的,长公主也当注意防寒才是。”苏瑶见秦熙玥穿着真的是单薄得紧,忙说道。
秦熙玥笑了笑不再言语。
“阿姐与瑶瑶在这池边赏秋景么?”秦霁轩在去往东宫的路上瞧见了她们,便改变方向向着她们走来,还打趣道。
“秋景?已然初冬,残荷满塘,小霁莫不是失了季节。”秦熙玥对他的打趣十分不上心,望着一塘残荷道。
“阿姐,既已初冬,你这穿着尚处初秋,莫不是阿姐你失了季节。”秦霁轩反问道。
“长公主,陛下这是在关心您呢。”苏瑶见这俩人如此,忙出来打圆场。
“苏瑶,不许帮小霁。”秦熙玥调笑道。
“公主说笑了,瑶儿决不偏心,”苏瑶偷偷看着秦霁轩,违心道。
“母妃说 谎,母妃最偏心父皇了。”稚嫩的声音传来,三人循着声音望去,是那俩小孩。
苏瑶瞬间尴尬起来,秦霁轩见她如此,心情大好,好似回到了五年前的那日。
“阿姐,明日便是上元节,我们出宫赏花灯如何?”自莫离在北疆征战两年来,秦霁轩每每见她为他担忧,心中的疑惑更甚,奈何她如何都不肯说,问洛风也均无功而返,只能见她一日一日忙于为他分担国事,也只能一日日见她如此下去,他没有办法,似乎任何事情都无法让她摆脱这种状态,除了边疆传回消息,他担心,她迟早会受不住。
此次,他终于找到机会了。
“好。”秦熙玥平静望着他道。
第二天暮色来临之际,他与她出了宫,明面上身边一人不带,隐在暗处的人有她的八师姐叶梧桐、十一师兄秋梓、十五师兄温玄英、侍卫凉夜和两个影子。
他带她去了他们很久之前去过的茶楼,茶楼有些年岁了,不久前翻修了,虽已不似往日,台下却仍然咿咿呀呀弹唱着,讲着戏中的故事,演着戏中情。
秦熙玥看痴了,听痴了,秦霁轩喊她,她一点没听入耳,他担忧起来,去摇她的手臂,她徒然惊醒,冷汗涔涔。
秦霁轩不愿再让她看那听那悲情的戏,把她拉到了灯火通明的街上,行人如织,吆喝声不断。
“阿姐,我们一路赏这一条街的花灯,你一路买点小物件,小霁给你拿东西好不好?”秦霁轩希望她开心起来,便想尽了法子。
“等小霁什么时候打得赢阿姐了再不给阿姐拿东西吧。”秦熙玥知道他担心,也不想他如此,便轻笑起来,仿佛把所有心事都封入寒潭,不再上心。
“阿姐,走吧。”秦霁轩见她笑了,心中的石头放了放。
“哪里有糖葫芦卖呀,我都找了半天了。”一少女从他身旁路过,秦霁轩看了看手里的那串没动过的糖葫芦,然后,转身,开口道:“姑娘,送你的。”
那年龄与他一般大小的少女听到有人似乎在叫她,停了步子,转身一看,秦霁轩正拿着糖葫芦手往前伸。
她迟疑了一会儿,踱步上前,缓缓伸手,却在拿到糖葫芦的一瞬间迅速把糖葫芦护在身前,说道:“呐,这是我的了,谢谢公子。”一半跳脱一半正经,说完还冲他笑,望着那灿烂的笑容,秦霁轩感觉心慢了半拍。
她转身要走,秦霁轩忙开口问道:“敢问姑娘芳名?”
“我叫苏瑶,公子你呢?”苏瑶说道。
“我,我叫……”秦霁轩明显结巴了一下,结果就是这下结巴让他苦恼了许久。
“小姐,你在哪?”
“不好,我走了阿。”苏瑶听到这声音,着急起来,一转身,消失在人海之中,手帕却落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