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她说故意的

幺幺“小姐，她们存着这样歹毒的心思，您看起来倒是很高兴似的。”

顾素菀冷笑一声。

顾素菀“她们越恨我，做事就会越急躁，也就越可能出错。更何况，她们现在已经走入了我为她们布置的陷阱，不应该高兴吗？”

幺幺“小姐，那张药方有什么问题吗？”

幺幺向来细致入微，顾素菀在看到那张药方时打从心里表现出的愉悦自然是被她发现了的。

顾素菀“没有。那张药方一点儿问题也没有。就是一张普普通通、规规矩矩，没有丝毫特点的养气补血的药方罢了。只可惜，那张药方中有几味药与她给我下的毒药相冲。毒药的药效倒是可以依旧发挥作用，那张药方的药效倒是不能不能发挥了，变成了另一种药效。”

看着幺幺那好奇的模样，顾素菀勾了勾唇，不咸不淡地吐出了一句。

顾素菀“终生不孕。这补药她起码要喝大半个月，足够了。”

幺幺“小姐。”

幺幺握住了顾素菀的手。

幺幺“若是老爷、夫人还在世，他们一定会保护好您的，不会让您受一星半点儿的委屈。”

顾素菀“幺幺，父亲、母亲的死真的是意外吗？他们的功夫都很了得，怎么会那么早就……”

顾素菀的父母死得很早，那时候她还不太懂事，不能记得太清当时的情况，只能记得她的父母都是战场上的战士，是在战场上战死的。而她的母亲君梦璃，是当今圣上君玄的堂妹，与他情同亲兄妹。

幺幺叹了口气。

幺幺“这件事情其实也有蒋丽和顾梓欣的推波助澜。那时小姐还小，怕是记不得了。那年小姐生了一场大病，无论是有名的民间医师，还是经验丰富的御医都请了个遍，可就是不见好。大夫们都说，你怕是撑不过去了。那时边境的少数民族引发了叛乱，老爷和夫人便去平息叛乱了。这样的时候，你生病的消息本是不该写信告诉他们的。老太爷的意思本来也是这样的。可谁知道，蒋丽居然偷偷写了信，还托人送到了老爷夫人的手上。第二天，在战场上，就传来了老爷和夫人牺牲的消息。而你，不久后奇迹般地痊愈了。陛下本想惩治蒋丽，但因为你需要人照顾，跟蒋丽关系又一直不错，陛下才免了她的罪。也是在那之后，老太爷也越发地不待见蒋丽和顾梓欣母女了。”

其实顾素菀已经记不太清了，记不太清母亲和父亲的模样了，他们极少陪伴她，所以，就连在一起的时光记得也不太清楚了。她只能大致记得，他们很爱她，竭尽全力将最好的给她。

但正因记忆很朦胧，她才更加觉得可惜。

顾素菀“你觉得她是故意的吗？”

幺幺摇摇头。

幺幺“老爷、夫人在世时，蒋丽和顾梓欣一直没有太多的存在感，她们看起来很安分，从来没有人过多地注意她们。所以，我也不清楚。我也是直到老爷、夫人去世，才发现她们的狼子野心。”

顾素菀握紧了双手。

顾素菀“可我觉得她是故意的，所以，她们要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