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望有那么一天,你能再次主动和我联系,即使只是寒暄;渴望有那么一天,在我最失落的时候,你能出此刻我身边,给我一个拥抱,哪怕只是友情。
欢乐是装给别人看的另一种痛楚,狂欢是留给自我的另一种寂寞。
没有谁能够一向等你,攒够失望的人自然会放手,爱是积累来的,不爱也是。
每当我看天的时候?我就不喜欢再说话?每当我说话的时候?我却不敢再看天。
梦回长亭,一场空,佳人何处寻芳踪。九转回廊,多情伤,残宣入卷指尤凉。
明明心事重重却一副若无其事的样貌,不是不想找人说,只是怕没人懂。
明明已经错过你,但我却还在想念你。当我想念你的时候,但我不能再拥有你。
明明白感情并不牢靠,可是我还是拼命往里跳。
拿自我的热脸贴对方的冷屁股,还总认为自我还做得不够好,在自我眼里,这是爱;在对方眼里,这是烦;在别人眼里,这是贱。
那场雨美得催人泪下。雨的离去是不是也意味着,我们该结束了!
难过的时候,原谅自我,只可是是一个人而已,没有必要把自我看的这么坚不可摧。
你不要一向不满人家,你应当一向检讨自我才对。不满人家,是苦了你自我。
你的忽冷忽热,最终怂恿我放了抓你抓到快断得手。
你头也不回,带走了我的一切,从此我的心,荒芜在下雪边界。
我爱这个时节,吸一口空气好像连肺也一齐变得透明。微冷的空气让人变得清晰,而那从金黄的阳光丝上顺滑而下的枯脆的叶子,却又让人不禁想起,好像有许多悲痛的故事都发生在这样的初冬时节,像巴黎街头忧愁的萨克斯的声音,在天空上流动。
学校里的梧桐,总会让我想到山楂树之恋里的那个盛夏。女孩子坐在自行车的后座上,双臂环着男孩的腰,嘴角不自觉地上翘,男孩子的脸在斑驳的阳光里俊逸着。那时他们定在期望一个不远的温柔的未来吧,让局外人欣慰又艳羡。然而一个初冬的季节,温柔的未来随着夏天暖暖的风碎了又散了。女孩一步一步走到男孩病床前的时候,满屋子的人留着泪却没有声音,仅有吊瓶里嘀嗒的绝响是男孩最终的陪伴。女孩握着男孩手的时候,心里是什么滋味呢而她最终放声大哭的时候,她懂得,悲痛是属于心里的痛,而总还有什么,能让她坚强地走下去。
想起电影《唐山大地震》的一段场景。也是一个初冬的日子,一个三十出头的女人不安又激动地走进一间老旧的小屋,她看到了自我幼时的相片,但却是黑白的且伴着香烛。她抬起头看的时候,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激动得嘴唇发颤,愣了半晌,用撕心裂肺的声音哭起,一如多年前盛夏的那个雨天。年轻时的妈妈趴在地震废墟上,旁人不停地催促:“救儿子还是女儿”她说不出话,只是瞪大着眼睛。而当她最终痛苦地闭上眼睛,喃喃出“儿子,要儿子……”的时候,那是怎样一种悲痛欲绝的悲痛。当她无措地抱起虚弱的儿子那一刻,她懂得,悲痛是属于心里永远的痛,但总还有点什么,让她能坚强地走下去。
我未体验过那种撕心裂肺的悲痛,但看着别人的故事,自我总还是有些体会。我们为各种各样的事或深或浅地伤悲着,可能只是同朋友的一次吵闹,又或许是一场难以释怀的离别。我们叫嚣着,大哭着,肆无忌惮地任性着,好像能够把这沉甸甸的重量抛洒在夜空里,但当我们最终累了,嘶哑了,平静了,我们还是会站在那里,眼里噙着被风吹凉的泪水,看着太阳升起,然后转身离去。
心同我们一样长大,经历着欢笑和伤痛,看看我们自我就应当明白,长大是一件多么曲折又欢喜的事。悲痛是属于心里的痛,但只要我们懂得,总还有点什么,让我们能继续微笑着走下去,这份痛,总会变成回忆,荡漾在一片平静的湖里。
请看好你的心吧,悲痛是属于心里的痛,而你却必须继续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