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月被吼得一愣一愣的,萧县离并没有因为那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就手下留情。大手一挥直接让人把他拖了下去。不过一会儿惨叫声就从院子外面传了进来。
木琴晚也没有劝阻他的做法,反而让人多打几棍子。本来他们就不喜欢西门月,现在她居然还敢求情,也不知道到底哪来的这么厚的脸皮。
萧县离眼中满是厌恶,“滚到一边去,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不是什么人都可以乱叫的。”
西门月现在失去了靠山,根本无能为力,哪怕被这样羞辱,她也不敢回嘴。
看着下方被压着打板子的儿子,他还倔强的不肯叫出一声,萧县离火大又头疼,“打,给本王使劲打!堂堂王府世子,真是什么东西都吃得下。”
这么明显的指桑骂槐,西门月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她脸色惨白的跪在一旁,看向下方的萧赢 眼中有埋怨,又嫉妒顾凉歌能被这么喜爱和重视。
突然,外面出现一个身影,屋内几人很快就认出了是谁。
顾凉歌着急忙慌的跑进大厅,‘普通’一声跪在两人面前,都没有行礼,开口就是求情,“父王,母妃,你们饶了世子殿下吧,再这么打下去,他会撑不住的。”
“歌儿,你快起来!”木琴晚连忙去扶她,态度丝毫没有要改变的意思。
萧县离也道,“世子又如何?犯了错照样该罚,本王的儿子绝不能干那种畜生不如的事情。而且作为世子,如果这点打都挨不过去,那他不做也罢!”
闻言,顾凉歌和西门月脸色都变了,这话明显就在说,如果还有人敢求情,那萧县离就会废了他的继承权。
顾凉歌被木琴晚搂着,看着萧赢被打,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心里很是难过。
而一旁的西门月更不敢求情,她心里所打的算盘只有自己知道:如果萧赢没有了继承权,那不就是跟庶民一样吗?无非有着是靖王儿子的这层身份。那他到时候连车费都算不上,就真的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妾了。
殊不知,她所有的神色变化都被夫妻二人收入眼底,心中更是不满。
大概打了二十多个板子过后,萧县离问,“逆子,你知错可否?”
在他问话的时候,执行板子的暗卫停下来手,只等着下一步命令。
萧赢强忍着疼痛抬起头,嘴角还流着血,额头上沁出小小的汗珠,面对着自己的父王的询问,依然咬死不给他满意的答案。
“儿臣无错!”
“好,好,很好!”萧县离握紧了手里的拳头,挥了挥手,示意暗卫继续打。然后把目光落到旁边西门月的身上,眼神森冷,让人不寒而栗。
“来人!”
“属下在!”
“月侧妃魅主上,侮辱未来主母,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把她给本王拉下去,杖责三十!”
“是。”
上来的暗卫毫不犹豫,一人左右两边架着她就往下面拖,很快就将她按在了长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