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夏,景辞哥哥呢?”
“禀告郡主,在书房呢!”
王则笙一听,高兴地朝书房去。
那个讨人厌的风眠晚终于要走了,终于不会再和她抢景辞哥哥了。
然而,书房里空无一人,王则笙面色一冷。
“人呢?”不是说在书房吗?
知夏也不知,当时她出来时,公子还在书房看书,怎么才一会儿功夫人就不见了?
而被惦念的景辞,他这会儿正在炖鸡汤,给风眠晚炖鸡汤。
风眠晚生他气了,这是他特地做来给风眠晚赔罪的。
在那个时代,男人进厨房的都少,更别说特意为她下厨了。这要是让王则笙看到,醋坛子又要打翻了。
当然,哪怕王则笙没有亲眼看见,这件事仍然会传到她的耳朵里。
可景辞哪会在意她的感受,他炖好鸡汤就端着他的爱心鸡汤去找风眠晚了。
风眠晚房前,景辞带着笑意唤道,“小晚,你开开门好吗?”
风眠晚一听到景辞的声音,眼睛都亮了,可一想到自己即将去纪国和亲,眼里的光又熄灭了。
她呢喃道,“公子……”
“小晚,你开下门好吗?”景辞继续请求道。
“公子,风眠晚不过小小婢女,不劳公子挂心,公子请回。”屋里传来风眠晚冷淡的声音,如一桶冷水浇灭了景辞来时热心。
小晚……她不愿见他。
一阵失落过后,景辞掩去眼里的受伤,把鸡汤放在风眠晚门口就离开了。
脚本声越来越远,直至消失。风眠晚才打开房门,看着门口热乎乎的鸡汤,一阵失神。
公子,小晚在你看不到的地方活得很累,你知道吗?
知夏姑姑不喜欢我,处处为难我,郡主喜欢你,所以把我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可我只是个小婢女,靠您的庇佑活着。
郡主怕您因我与她生了嫌隙,所以就在背后难为我,您护得我一时,护不住我一世。
明明我什么错也没有,为什么我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忍受她们给我带来的痛苦?
就因为我是婢女,所以我活该吗?
公子,小晚……真的累了!不想再煎熬了。
再看了眼静静放在那的鸡汤,风眠晚想扔了,可到底还是舍不得,于是端了进去,边喝边掉眼泪。
风眠晚不想哭,可眼睛不争气,总是流了出来,“风眠晚,你怎么这么没用!受委屈了就知道哭,哭有用吗?没用!”
“别哭!”
……
“什么!”“啪!”
“郡主,您别生气,风眠晚不是要嫁去纪国了吗?到时我们就给她来个有去无回。”知夏提议到。
王则笙气到发白的脸色终于有些好转,就是可怜了地上摔得稀巴烂的珍瓷玉器了。
果然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啊!
光王则笙摔得一地的渣渣就够平常百姓一年的支出了。
纪国皇宫,花清烟带着慕容和梨月二人去参加家宴,纪国皇帝拉着她好一阵关心,花清烟真是不习惯了。
她也不是没当过受宠的公主,只是那两个皇兄都心机太重,对花清烟的关心表现的也不是很亲密,在花清烟能接受我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