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尸房其实很大,它分四个区,案子未破待查证的尸体。案子已破待认领的尸体。无人报案待认领的尸体。无人认领的无名尸体。
来到停放,案子未破待查证尸体的门口。
姜沫晴让觅翆丁永停了下来
姜沫晴“尸体有毒,你们就在外面等候吧”
虽然外面也好不到哪去,但至少见阳通风,尸气较少。
姜沫晴南宫子卿二人早就做好了准备,来之前一人喝了一大碗三神汤,它有驱除尸臭,抵御尸毒之功效。
丁永点了点头,对尸毒他还是知道些的
丁永“那我们就在外面候着,有事就叫我们。还有,夏谷主”
他脸色尴尬,一副想说又不好意思说的模样。
姜沫晴始终带着礼貌的笑意
姜沫晴“放心,我只是随意看看,不会乱动尸体的”
她当然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别说古代,就是现代,未经家属同意,法医也是不能随便动尸体的。
丁永笑了笑。尴尬的挠了挠后脑勺
丁永“谢谢夏谷主”
谢谢,谢她什么,姜沫晴无语,哎,老实巴交的孩子啊!
只是,这是真的么?
不知道为什么,姜沫晴总觉得面前的男人不真实,甩了甩脑海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姜沫晴朝丁永点了点头,便和南宫子卿一起朝里走去。
一进门,便有浓重的腐臭味扑鼻而来,姜沫晴摇了摇头,这大夏天的,也不采取点措施,别说死人,就是活人也臭了。
姜沫晴将辟秽丹点燃,让它焚烧发烟。很快麝香的香味传来,让这屋子里的两人稍喘了口气。
南宫子卿“喂,小晴儿,你怎么连仵作的活都懂”
南宫子卿问出心中疑惑,貌似这些年他并没有见她学过这。
姜沫晴如看白痴一样的看着他,南宫子卿摸了摸鼻子,他的问题很白痴吗?
姜沫晴“医者自然能看出这些尸体是因为什么原因而致的命,这是常识好么!更何况书上也有写,再说了,我既然知道要来这,难道,你真当我只是看看,一点准备工作都不做”
姜沫晴瞪大了双眼,那模样甚是可爱。
好吧!
他确实问了一个很白痴的问题,医者治病救人,自然可以看出这些人的死因,是因中毒,失血过多,还是因为药物相克….
只是那什么辟秽丹,三神汤又是怎么回事?难道也是提前准备,书上看的?
还是问的仵作,嗯,不对,南宫子卿在心里摇了摇头,否定了这一想法,因为他没见她见过仵作。
呵呵一笑,南宫子卿不再去纠结姜沫晴为什么会仵作活的事情
#南宫子卿“那你是不是打算”
南宫子卿的声音并不小,姜沫晴翻了翻白眼,一个快步便捂住了南宫子卿的嘴,让他接下来的话也成功的咽回了肚子里。
她瞪着南宫子卿,右手食指放在嘴边,打了个嘘嘘
姜沫晴“喂,你小声点,我又没说一定”
若是没必要,她也不会随意动尸体。毕竟要将尸体还原,不让人看出端倪,那工作量——有点大。
姜沫晴将自己全面武装后,便来到一具尸体旁。掀开白布,一张恶心龌龊的脸便露了出来。不用想,光用脚趾头猜,也能猜出此人便是死于花柳病的李健。
只见尸体已经有轻微的腐烂,面色苍白如纸,但难掩那淫荡的神情,看来此人死前正在做**。
姜沫晴先替他检查了头部,发现没有异常,正打算将他衣服脱掉检查身子时。
丁永“参见冥王殿下,祝世子,冯世子”
门外,丁永的声音传来,虽已经尽力压制,但还是能听出他声音里的颤抖。
南宫子夜“恩,什么人在里面”
南宫子夜冷酷的声音响起。
姜沫晴无语,当然,若是手干净她一定会扶额:冥王殿下,你要不要这么装,明知道觅翆在外头,竟然还问——谁在里头。
更何况,昨晚不是说好了今早一起来验尸的么?
其实,南宫子夜只是随意问问,毕竟戏要做全,不能让那人知道他们是一伙的,至少明面上不是一伙。
丁永“是,是夏谷主”
丁永真心想叫冤。第一次利用职权私下帮人,竟然被当场逮到,还是被冥王,他最崇拜的冥王殿下。
南宫子夜“哦,是她”
南宫子夜故作没有想到的样子,便快步往里走来。
丁永还在发愣中,等他清醒时。那突如其来的三人,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而那消失的三人已经出现在姜沫晴的面前,正满脸震惊的看着姜沫晴。
只见,此时的姜沫晴已经扒光了尸体的衣服,就连一条遮羞裤都没有。最重要的是,这该死的女人正在检查那尸体的**。还是目不转睛,连眼皮都没带眨。
南宫子夜上前一步,揪着姜沫晴的胳膊将她从尸体旁拽开,而且十分用力。
姜沫晴可以肯定自己的胳膊上定有淤青,正想发火,问他是不是昨晚的神经没有发够,今天想继续发时
抬头对上南宫子夜那要冒火的双眸,姜沫晴瞬间如霜打的茄子——蔫了!
好吧,她承认,她害怕了,姜沫晴双唇紧抿,保持沉默。
就这样,气氛僵硬了下来,时间亦似停留在此刻。
南宫子卿莫名其妙的转身,便发现了一屋子大眼瞪小眼的人。
恩,他错过了什么吗?貌似他只是转身不久而已。
可当看到姜沫晴身后那具裸露的尸体时,他终于知道他错过了什么。
南宫子卿亦是愤怒的瞪着姜沫晴,于是,姜沫晴终于明白了南宫子夜为何发神经,她讨好的笑了笑,解释道
姜沫晴“我也不知道他没穿亵裤,而且就穿了一件衣袍,这”
这不能怪她啊!
她本是想先检查上半身,没有发现再检查下半身也不迟。虽说她是现代人,可是,她也是很保守滴!
只是,哪晓得那外袍一脱就光了,而且,那**里又明显的不对劲,所以她才
#南宫子夜“你还委屈不成”
南宫子夜冰冷的声音里带着浓重的怒火。
她到底是不是女人,虽说是尸体,可毕竟是男子,而且还是一个风流好色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