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演出来的,我未必就会,练了半晌,却什么都没有发生,我氣的直罵,我心想:他是不是在骗我,唬我,练了半上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就算我根基再不好,也不可能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有脸了半晌,还是没有反应。于是,我站起身去问他:“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是不是你在唬我啊?”師父一点反应都没有,他静静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我又问了一遍,他依旧没有反应。我忍住心中的怒火,又问了第三遍,他却依旧没有反应,直到我推了他几下,他才悠悠转醒,迷迷糊糊的问我干什么?我的老天,这是什么師父?真不靠谱。我又把我的问题问了一遍,他想了想,慢吞吞地回答:“我可能忘了教给你口诀和方法。”
我真是太郁闷了,这人真不靠谱。“金雞独立。”他说了一個很怪的詞语,因为他要我做这个动作,于是单脚站立。他立刻嘲讽我道:“哈傻子,你做这个动作。你单脚站立干什么?哈哈哈...”我滿臉黑線,不过,忍住了心中的愤怒,装出一个笑脸,继续听他说。
“上報帝君,吾教此子,傳決于他,望帝知之。”这是天空中忽然传来一道雷聲,吓得我一哆嗦。车万里无缘的哪来的雷声?我正疑惑,師父说:“同意了,同意了就开始吧。”索性我也不管那些雷声了还是什么的,专心听师傅说的话。
他大约说了一分钟左右,别问我记住了没有。点点头说记住了。他立马走到了树荫处躺下,作勢要继续睡觉,我赶忙拉住他问他为什么不教下面的。他嗤笑一声回答:“先练好这个下面儿的完了再说。快走开,小子,我要睡觉。”哎,只能继续让他躺在那里睡一觉。
一练就是一天,终于在我的手心里冒出了一点金光,那种心情真是无以言表。
練了一个星期,终于到了夜晚,可以稍微休息一会儿了,正當我休息的空隙,師父推开门走进了我的房间,“明天去接委托,我和你一起,好歹要有个练手的机会,对于你来说正好,這一次五,六w呢。好好把握住这次机会。今晚有一个誓师大会,咱们去看一看,记得时间,八点半左右,别忘了。”說完,他推门走了出去,也不給我說話的機會。
这几天下来我算摸清了他的性子,怪的可以。半夜讓我洗衣服,说锻炼精气神儿;中午站一中午,说吸收阳气,对身体好。一聽就是假的,编出来忽悠人的。算了,怎么也得忍着。你讓一個七歲小孩去揍一個三十幾快四十的大叔打架,这是不可能的,反而会挨一顿胖揍。
算了,还是想想今天晚上的誓师大会和明天的委托吧。
吃完晚饭,我躺在床上无聊的看着大叔给我的功法——《混沌決》,说实话,上面讲了些什么,我依旧不懂,那时候才几岁,连汉字都认不得几个,更别提去看那本晦涩难懂的,而且还是繁体字的书了。好歹他大叔还教了一个口诀,我也可以继续背一背那个口诀啊,或者练练其他的什么。总比在家一直看着这本无聊的书要好得多。
打了一会儿坐,时间很快蹦到了八点左右,我穿好衣服,走出房门,径直朝着会堂跑去。各位或许还不熟悉这里的内部结构,魂會内部有许多的建筑,比如说我前几天一直待的地方,后山,还有藏书阁,宿舍当然就不用说了,还有三清堂,拜三清的地方,因为我们学的都是道法,还有就是今天晚上我要去的大会堂,那里是除了藏书阁以外最大的地方,藏书阁是放书的地方,当然大家都知道,所以说那里的占地面积非常大,而会堂那边占地面积倒也不小,荣那个八九百人也是可以的。
正想着,这時已经走到了大会堂的门口。上一次在这里。游览的时候还没有進过會堂,只是在远处看过几眼,如今一见。只是在门口却感觉到了它的宏伟气势。正想着呢,这是门口的两个守门弟子对我说道:“请进吧,不要在外面徘徊,大会马上就要开始了。”
我点点头,迈步走进了大会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