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细雨中默声地走着去食堂打饭,我打着硬要他去借来的伞,他却硬充好汉,在雨里干走。对这种人我通常的评价是:神经病!
我在想着怎么开口问他借钱,却实在开不了口,只能郁闷的默不作声。
杨国荣白若,雨又不大,撑什么伞啊,男人嘛。看你,撑着女人的伞阴阳怪气的。
杨国荣雄赳赳气昂昂地说道。
还说!这伞还不是你去找来的!我有点火冒地瞪了他一眼,不理他。
现在胸部越来越明显了,湿了的话,很容易引起怀疑的。却不知道是杨国荣故意在动坏脑筋。
我哎,我的琴丢了,你能帮我向你老师请几天假吗?我得把家里的练习琴寄过来了。
我落寞地说道。什么东西都没了,连我最喜欢的琴也没有了,那可是仿唐仲尼琴,做工一流,还是我到扬州特地背回来的。
那贼也太赶尽杀绝了,呜呜~不能分两次偷吗?让我准备一下啊。
这次杨国荣倒没说教,只是简单的斥怪了几句,答应我去向他老师请假。
还好还好,可怎么问他借钱呢,我的小脑袋里现在都是在想着这个问题,浑然不知杨国荣贼眉鼠眼地打量着我。
##杨国荣白若,昨天你口袋里装的什么啊?
我什么什么东西?
我迷茫着。
#杨国荣就是昨天我背你回去的那次。
我有吗?
我继续迷茫着。
也不能怪我,都睡的迷糊了,那记得啊……
杨国荣有点头疼,没想到好不容易的问出口的话会得到这样的回答。费思量着想着怎么再次旁敲侧击。
可我还在想着怎么开口要钱的大问题。这倒好没有察觉的我使得自己表现自然反而逃过一劫。
终于,在我们都吃好饭坐在那闲聊(主席就是厉害,没人过来叫你滚蛋。)中。
我咳~~那个~~兄弟,那个那个……我有件事想和你说,你能来一下吗?
我羞红了尴尬脸,低着头硬从嘴了挤出这样的话来,我除了那次买琴的是拿了他硬塞给我的钱外,真没有向谁开过口。
就是舅舅舅妈他们,这么多年来也就是学校收学费啊什么的时候回家开过口,此外就是他们自己主动给些了。
真没做过这么尴尬的事。现在我却和一个非亲非故只交了二三个月的朋友就开口要钱,更甚的是上一笔买琴的钱还没还清。
哀啊~~实在是难为自己了。从来以为,只要奉行无欲则刚,就可以无愧天地了。可可就是事与愿违。呜呜~~看来还是太嫩了我。
我抬头偷偷地看了他一眼,发现他满脸笑容地说
我啊,你要说什么?
然后鬼祟地望四周快速看了看说。
我走,不要在这说,我们找个地方慢慢说。
说着就拉着我一路狂奔。惊倒无数猫狗……汗啊~=。=!干吗这么神秘啊,虽说这事不那么光彩,也不至于这样吧?
难道是上次被我打白痴了?呵呵呵呵~~我傻笑着被他拖到一个没人的死胡同里。
我到那一看还好,这地是够隐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