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也说是消失千年了,怎么可能会是行空决啊?”宁良彭质疑。
章昊焱笑着摇了摇头:“说不定,是有人想要独吞行空决,因而对外宣称它消失了呢?”
“对啊,这事很常见,现在谁家没个珍藏?”
“那咱们要不要把这事报告给皇上啊?”
冯偏咽下嘴里的饭,抬头问正讨论的激烈的几人:“你们想的真多啊,就飞过去俩人,你们哪儿冒出来这么多想法?”
宁良彭冷哼一声,翻了个白眼:“我们这叫关心国家大事,不跟你一样,整天就只知道吃,我怀疑你以后的命运就是被撑死!”
“我愿意,撑死我也愿意,又没吃你东西,你管我吃多少!”冯偏说完继续扒拉碗里的饭。
“行了你俩别吵了,时间不早了,咱们该走了。”三人都起身,只剩冯偏还坐着。
“哎等等,等我再吃一口!”
宁良彭没理会冯偏,直接转身下楼,章凝洁跟在后面,章昊焱看了一眼冯偏,也转身下楼。
章昊焱走路迈的步子不大不小,没有规律,懒懒散散的。
冯偏往嘴里塞满饭,站起身追上章昊焱,走在他身边,咀嚼着嘴里的饭。
章昊焱嘴角微扬,刚刚的话可不是胡说,行空决肯定还存在,
毕竟,各大门派私下都在找它。
清川莜鹿被叶昔亦送进宫内,又被宫女们送去洗澡了,洗完澡宫女们还围着清川莜鹿,给她输了梳头发,又涂抹了些白色的粉末,还给她涂上了鲜红的口红,不能叫做口红,应该叫掉色的红纸。
清川莜鹿一脸的生无可恋,坐在椅子上,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变得越来越陌生。
为什么睡前要化妆!
清川莜鹿真的超不理解,但她还是忍住了没问。
不能问,因为她想起了刚刚洗澡的经历。
她就说了句:“我可以自己洗。”
接着宫女就像唐僧附体了一样跟她讲了很多关于独自一人洗澡时可能出现的突发症状:淹死,磕死,摔死……等等一系列,更过分的突发情况是被自己的美貌惊艳而吓死。
终于画好了妆,清川莜鹿把宫女支走后,又独自一人在洗手间里呆了二十多分钟,而后脸色阴沉的走了出来。
丫的洗不掉。
清川莜鹿前世就不化妆,也不懂化妆,这会儿真的无奈了,她坐在梳妆台面前,在一堆的瓶瓶罐罐中找了半天,终于拿出了一个小瓶子,瓶身贴着俩字。
消失。
清川莜鹿只觉得,这“消失”估计就是所谓的卸妆水了。
又涂抹了一会儿,清川莜鹿也懒得去管她的脸现在怎么样了,太累了,她起身走向大床。
清川莜鹿坐在床上,仔细的打量着房间的布置,所见之处,全是粉色。
满满的少女心啊!
清川莜鹿不太喜欢粉色,她喜欢蓝色。
蓝色,是像水一样清澈,像海一样清凉,像天空一样干净的颜色。
不过她没那个闲工夫在意房间的布置。
躺在床上就盖上被子准备睡觉。
没有手机挺好的。
清川莜鹿抹了一把不存在的泪。
“咚咚咚”有人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