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愈合不了?!”手鬼在尝试愈合断臂不果后,伤口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手鬼果断放弃了已经被腐蚀到不成样子的手臂,阻止了伤口的攀升。
落在地上的手臂化成了金色的光点,消失在空气中。
“你话太多了,不该问的别问。”我横刀举至胸前,微微沉下身子,小腿发力,如离弦之箭窜了出去,一瞬间便来到了那只鬼的前方。
手鬼看着来到面前的人,怔愣片刻,便催生出新的手臂包围住了那名黑发少女。
“嘁。垂死挣扎。”
我踩上不远处飞来的手臂,借力跳起,在空中转了身子,握紧手中的刀柄,挥刀斩下了位于正下方的鬼的脑袋。
“——再见。”
我随着鬼脑袋一同落下,转了一个剑花,甩掉了刀身沾染上的鲜血,收刀、入鞘。
望着东边升起的旬日,小声嘀咕了一句“时间刚刚好。”便头也不回的向錆兔所在的地方走了过去。
摁住了想要起身的少年,俯身给重伤的少年简略的包扎了一下。
“你现在是病号,给我坐好。”
錆兔放弃了想要起身的想法,任了前面的少女摆弄他的伤口。余光瞥见手鬼,它的身体已经在阳光中化成了灰,随着风消逝了,只留脑袋看着他们两个人的方向,默默流泪。
确实,鬼就是如此的悲哀的生物,死了,就什么都不剩下,不会有人记得、不会轮回。錆兔叹了口气,望向远方。
话说,今天是不是最后一天来着?
錆兔猛然想起最终选拔的通过条件是在这座山上度过七天吧?那么,今天就是最后一天了吧。
“那个……”“称呼我为「郁」就好。”
“郁小姐,今天是选拔的最后一天了,能否请您带我下山?”
什么?什么选拔,喔,想起来了,怪不得觉得他很眼熟,原来是很久以前看过的漫画里的角色来着,好像叫……錆兔来着?至于选拔,应该是那个最终选拔了吧。
“我本来就是误入此地,本就是要下山离开的。不过带着一个人一起走也没事。”蹲下与錆兔平视,望着他灰色的眸子问道:“还能走吗,需要我背你吗?”
那孩子在听到我要背他下山的时候,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连连摆手道“哎?!作为男子汉的我可以自己走的!不、不用麻烦的!”
“噗。”“不要笑啦!!”
——
最后錆兔还是自己走了,不过,走的速度很慢,于是——
我直接把他捞了起来,以公主抱的姿势:)
錆兔:??!(脸红)
“噗哈哈哈——我看你走的太慢了,干脆就直接抱着你一起下去吧。”
我在朱红的鸟居前停了下来,放下了錆兔,拢了拢羽织,把腰侧的胁差藏了起来。錆兔那孩子一脸得救的表情。
——噗,好可爱。
看着他踉踉跄跄地样子,我抬手就要扶他,他摆了摆手,拒绝了我。
啊,好可惜。
我自讨没趣,摇了摇脑袋就去欣赏沿途的紫藤花去了。
——
好的!兔兔的便当我塞给手鬼了
郁:(老阿姨式姨母笑)
錆兔:……(脸红)
手鬼:……我不要面子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