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是旭凤的兄长,我便不客气的要向旭凤讨声嫂嫂来听。”苏觅自是不能客气,润玉与旭凤处境尴尬,任何一个拉近关系的机会都不能放过,怎么说都是亲兄弟,总不可能就这么相杀一辈子。
旭凤显然也是有意与润玉冰释前嫌的,对苏觅这位嫂嫂的有意撮合也甚是欢喜,就顺着她叫了声嫂嫂。
谁知这头鎏英看不过去,觉得苏觅与润玉一样,虚伪至极。普天之下谁不知道凤兄与润玉的过节,往时与凤兄抢锦觅的时候喊打喊杀,一个谋反逼的凤兄父死母亡,如今想冰释前嫌,那有那么容易?
“兄长没个兄长的样子,反过头来倒舍得脸面让凤兄喊你嫂嫂,才不足万岁就一副拉拢做派,果真是一丘之貉。”
往常别人瞧不起苏觅,与苏觅拌嘴润玉都没赶得上,如今遇见了,只能说他润玉连拔根苏觅的头发丝儿都舍不得,还轮得着她鎏英说话?
说好听些她是特立独行替旭凤不平,说的难听些她是分不清风往那边刮,自作聪明。
“觅儿是本座的天后,是本座的心上人,即便魔尊轻视他人已成习惯,也轮不到他人对本座的天后评头论足。”
这一话落下,众人皆是变了脸色,有的大怒,有的惊诧,有的心里感动,有的不自在。
“觅儿?哪个觅儿?在鎏英心中只有锦觅一个叫觅儿,天帝可是还对觅儿心有贪念?”
苏觅一看这是不行,旭凤好不容易放下脸面主动一回,要是被鎏英搅黄,岂不是疏水不成反堵河?
“是我的不是,我原以为即使不去介绍,魔尊作为魔界之主也会知道我,现在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苏觅回头给了润玉一个神色,暗示润玉不要坏了旭凤心意,又上前替鎏英倒了杯茶,“说到底是我晚生了些,可这名字称呼却是父母给的,锦觅叫得,我自然也叫得。可我毕竟是旭凤的嫂嫂,亦是他们二人的长辈。”
将那杯茶递了过去,“不若明日魔尊叫锦觅换个称呼?叫什么好呢……是锦儿,还是霜花?总之,魔尊不喜身边有两个觅儿,那就只好委屈了小辈。”
看鎏英不去接她那杯茶,苏觅也不在意,放下茶盏,将锦觅拉来扶她坐下,“本来嫂嫂是不在意冲撞名讳这一说的,可谁知我不在意,旁人也会替我在意啊。”
润玉看了眼旭凤,心里想着自家娘子怎样说话都任她去,最重不过就是说的过了火,那又怎样?他的娘子自然是要宠着惯着。
旭凤被说的有些不自在,连忙阻了鎏英的下文,替诸位解围,“今日好不容易相聚一次,若是嫂嫂不嫌弃,便留下来尝尝魔界吃食。”
旭凤自然是不知道棠樾与苏觅之间说的话,可苏觅越想越膈应。感应着棠樾不在周围,也就答应下来,毕竟主题还是润玉与旭凤不是嘛。
一根红绳苏觅不让润玉说,自己却绵里藏刀,可惜苏觅不知道润玉比她还能绵里藏刀,玩的一口好嘴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