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好好的考着,莫要分心,我与孩儿和爹爹等你回来。”束恨为了不让沈观衡分心,临行前反复与沈观衡说着。
奈何沈观衡归心似箭,在考场上答完题就匆匆赶回。过几日皇榜出来了,沈观衡还炫耀说他即使归心似箭,也还是得了个状元。
又扶着束恨往屋里进,“这回我给娘子考了个官儿回来,娘子也要努努力,争取一次就叫我儿女双全。”束恨被沈观衡说红了脸,就装作狠心,说再不理他。
沈观衡还没腻乎够呢,外头小厮就来报,说是宰相府相邀,请状元郎以及另二位榜眼探花去府上做客。这叫束恨听了可直呼了不得,“这宰相府可怠慢不得,你快些去,莫要叫人家等急了。”
沈观衡深叹口气,“娘子在家等我,我回来给你带好吃的糕点。”束恨立马抓住沈观衡的手,“哎……那我想吃酸的,这肚子一日比一日显怀,我都馋了许久了。”
沈观衡听束恨这么说,一边儿又埋怨起束恨为何不早告诉他,一边儿又贱皮子的答应束恨。临走临走还当着小厮面前亲了束恨一口,可把束恨羞坏了。
而沈观衡去了才知道,那宰相是打着做客的幌子来结党营私。这皇家还没分发官职呢,就将他们叫去,任谁看了去都能明白其中深意。可现在要是有宰相吹吹皇上的耳边风,又无不可,只是不得深交罢了。
不知什么时候,李家小姐非要闹着去池塘边上赏花,她爹爹抵不住,就带着一众人去了池塘。沈观衡听身边小厮仔细介绍,说李家小姐一向如此,宰相对她也是疼爱的很,才养出了娇蛮霸道的性子。
突然一男子对着池塘里的鱼儿赋诗一诗,似是想要引起宰相的注意,又似是要引起李家小姐的注意。紧接着在场的各位都一个挨着一个的作诗吟诗,就剩沈观衡一个人显得格格不入。
旁边的小厮急的面红耳赤的,沈观衡还说他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他们要念诗就去念,我也不想抢他们的风头,朝中藏龙卧虎,还是不露锋芒的好。”
任旁人如何惹眼,沈观衡只默不作声做他们的陪衬。还想着回去要给束恨买酸食,要是晚了束恨就就要睡下了,就寻了个借口,提前离去。
那李家小姐见沈观衡走了,也不管不顾的跟在他身后离去。沈观衡见街里的山楂糕被灯光映的又红又亮,觉得束恨吃的肯定香,买了好些。又看马蹄糕色泽金黄,一并买下,脚下布子也大了起来,一心想着快些回家。
另一边那李家小姐早已在沈观衡前头准备好了,只等沈观衡往那边走,她就往那边撞。这左撞又撞,可算是撞到了,一声诶呦,显得李家小姐百媚娇柔。
也把沈观衡买的吃食糕点撞撒了一地。沈观衡眉头轻皱,见被撞倒的是李家小姐,又吩咐小厮将她扶起来,亲自道了歉,转身就要重新去买吃食。
李家小姐就大声叫住沈观衡,“我叫李幼珠,不小心撞撒了你的东西,我赔给你吧。”说完就走到沈观衡身边。沈观衡也不看她,深知自己是有家室的人,不可在外与女子交谈过多,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几次推脱下来看那李小姐还是坚持,就把刚才买的几样吃食说了出去,又叫李小姐快点,不然一会儿店铺打烊了。等东西到手里之后,告了别才急急忙忙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