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商把束恨带回家里,才知道有钱人的家里是什么样的,这些东西都是她不敢肖想的。
富商问了束恨的名字,又告诉了束恨他叫沈山国,要束恨叫他沈爹爹。束恨只知道娘亲,不知道爹爹,娘亲从不提爹爹二字,奈何束恨活得明白,娘亲不提,她就不问,沈山国让她叫,她就叫。
束恨最明白一个道理,既然选择在人屋檐下,就要对人低头。左右不过一个称呼,叫了就叫了。而后沈爹爹唤来一个奴婢,吩咐她为束恨沐浴更衣时,还担心束恨害怕,又安慰了束恨一番。
束恨觉得这是此生最幸福的时刻,又不忘观察那个小奴婢,似乎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小奴婢为她洗完身子,又梳了个发鬓,带她去见沈爹爹。
这回沈爹爹身边多了个公子,沈爹爹说那是他的儿子叫沈观衡,看样子与束恨想差不多,可束恨后天不足,显得又瘦又小,眼眶子大的吓人,整个就像皮包骨头一样。
同是十三四岁的小孩儿,沈观衡没见过这样的人,一下子哭了出来也很正常。束恨以为是自己奇丑无比吓着他了,就把头垂的更低,以免沈观衡见了害怕。
沈爹爹也觉得他儿子这样丢人的很,就把他打发回屋,带束恨去了厢房。沈爹爹叫束恨不必拘束,喜欢哪个都可以住进去。
束恨不打算听沈爹爹的,沈爹爹说可以不必拘束,她也不能放肆。就挑了个最远最小的厢房,住了进去,其实已经很好了,相比草房子而言。
不知道沈爹爹回去对他儿子说了什么,沈观衡次日一眼就溜进束恨的房里。等进去了才发现没敲门,略有不妥,又退出去扣了三下门,才进去。
“昨日是我不好,我爹爹说你叫束恨,我叫沈观衡。我今日是来给你赔罪的,我还特意给你带了点心,是南铺的雪花酥,松脆酥软最是可口。我排了好长的队呢。”沈观衡说了一大堆,而束恨眼里只有雪花酥。
束恨从来没见过这东西,也不知道松脆酥软是什么味道,心里强板着自己不去用手那它,眼睛却一门儿往雪花酥上看。
二人到底还是个孩子,看束恨馋的不行,沈观衡心里美的直冒泡,装作大人口吻,“你多吃些,瞧你瘦的,我该把你养的白白胖胖的,才好嫁人。”
束恨不懂女孩子要嫁人,她娘亲只教过她活命的招数,却没教过她女孩子是要嫁人的。沈观衡反应过来他不走束恨是不会吃的,就找个借口说要去南铺买些冰酪。不等束恨回答,就快步离开。
等人走的的没影子了,束恨才关上门窗,将屋子捂得密不透风,才伸手拿起雪花酥,像宝贝似的看着,又凑近鼻子嗅了嗅,闻到了香味儿,将一整个都塞进嘴里。
第一个没尝出是什么味道,又塞了第二个,左手右手轮番上阵,吃到最后一块儿的时候才觉得嘴里全是甜腻腻的,眼睛里也全是眼泪。
一根红绳我把苏觅和润玉的性子在凡间互换了一下,当神仙的时候苏觅动润玉静,当凡人的时候苏觅静,润玉动(润玉的元神统称为润玉)要是都一样的性子就不好玩了。不过苏觅下凡历劫的时候我就不会常写天界的润玉,毕竟在凡间是束恨和沈观衡的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