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叶轻眉的视角,讲述叶轻眉前世和两次穿越时的故事。
严重ooc预警,内容与[归身是客]同人文密切相关。
本人非天体物理学计算机化学生物学等专业,如有理论或逻辑上的问题,还请谅解。若有相关方面大神也会虚心请教。
无cp,无车,只是单纯从理论上构建可能性。不喜勿喷。
后期会出其他人物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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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叶轻眉,是生物智能数据化传输研究所的一员。
我有一个好朋友兼闺蜜,叫陆琳。
陆琳最喜欢喊我小叶子。
小时候我常常笑她心大,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每天嘻嘻哈哈,好像没有什么事能烦恼她的。
唯一一件能让她郁闷的事,就是她的名字。
陆琳总说自己的名字不好听,听着好像绿林好汉一样,可自己明明是一个软妹子。
有一次我问她,那你想给自己改成什么名字呢?
陆琳说,她想改成陆亦可,就是天下皆可能的意思。
然后又说,她喜欢我的名字,叶轻眉,看轻天下须眉,多霸气。
我说,那以后我就叫你陆亦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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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陆亦可从小一起长大,一起上幼儿园,小学,初中,高中,直到高考把我们分开。
上了大学后,我选择了生物智能方向的专业,而陆亦可,则选择了数据传输与应用专业。
虽然上大学后,我们见面的机会少了,但是我们从来没有断了联系,偶尔回家的时候还能见面聚聚。
我们就这样,在相互的鼓励支持下,一起考研读博,最后一起拿到了博士学位。
毕业后,因为我的专业就业面太窄,所以只能留在大学里面当老师。而陆亦可则进入了一个与数据传输有关的研究所工作。
虽然我们身处两地,但是我们的友谊却从未减弱。
我以为我们会这样平静的生活下去。直到有一天,一个名为“生物智能数据化传输研究所”的地方给我发了offer,薪资待遇都是最好的,我很心动。
于是,我辞去了学校教师的工作,来到研究所,成为了一名研究员。
更让我没想到的是,我居然在这里找到了我的闺蜜,陆亦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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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陆亦可,我才了解,原来这个研究所主要是为了研究如何将生物大脑中的记忆形成数据,并将数据传递的事情。
我当时听到这一切的时候,非常震惊。心想,这不就等于穿越么?我们做的这些,可是比小说写的还离奇古怪,怎么可能成为现实呢?
陆亦可说,她一开始也不相信,直到她亲眼目睹,一只幼年猴子的记忆,被成功传输到他母亲的记忆中时,她相信了。
同时,她还告诉我一个非常惊人的消息,那就是,地球马上就要面临新的大冰川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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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所有人都看过灾难电影吧,就是那种冰冻星球,毫无生机的末日,而这一切,马上就要来临。
所以,作为人类最后的倔强,只能通过记忆保存和延续这样的手段,来保证人类文明的繁衍。
听到这些,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在想,如果这些真的能成功,那人类文明就真的可以重现么?
陆亦可似乎不太担心这些,只是希望能在死前,看到追更的电视剧结局就好了。
我小时候就常常笑她心大,没想到,现在还是这样,这种感觉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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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生活就在这样诡异的氛围中,有条不紊的过着,而我们的研究也渐渐取得了进展。
首先,我们通过收集电波信号,已经可以完全掌握大脑记忆的存储和回收。其次,在有相同DNA的生物体间传输记忆电波信号时,基本可以做到无失误。
但是,有一点我们始终没有做到。那就是,在连同生物体一起传输时,总有部分记忆信号会丢失。
所以,关于时空穿越这种事,我觉得还是有些天方夜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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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期间,我一直努力工作,希望能给大家带来一些帮助。
但是我的身体却出现了问题,尤其是我的眼睛,有时会突然失明,过一段时间就会好。
一开始我并没有在意,直到有一次,开车时发作,我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陆亦可也为我着急,她曾经与一位名叫范谨的医生交往过,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分手了。我记得当时安慰了她很久,不过,好在陆亦可心大,并没有难过太长时间。
而这次,陆亦可居然为了我,去找了她的前男友,希望能多一点办法。
于是,我在陆亦可和范谨的安排下,住进了医院。
随后一段时间,我一直在治疗中,但是收效甚微。最后,医生说只能凭运气,看看有没有合适的眼角膜可以替代。
在漫长的等待中,我觉得自己可能永远都等不到重见光明的那一天,直到有一天,陆亦可突然跑过来对我说,我的眼睛有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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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亦可说,隔壁有个病人,叫范慎,刚刚死掉了,他的角膜可以移植给我。
我当时又激动又紧张,同时也为那位给我移植角膜的年轻人惋惜。
我想,等我康复了,一定要为那位病人做些什么才好。
手术安排的很快,进行的也很顺利,没过多久,我就又可以看见了。
恢复健康后,我更加努力的工作,因为我不希望由于我的原因导致整个计划延后。
而且,我也存了自己的私心,我想将范慎的记忆,储存下来,将来如果有机会,我还可以“复活”他。
之后的那段日子,我尽力把范慎的记忆完整储存在研究所里,没有让除陆亦可以外的任何人知道。
可是,当我还在为未来积极筹划的时候,大冰川期突然提前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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灾难来的如此突然,人类虽然提前做了许多准备工作,但是面对如此巨大的灾难,各类救援和帮助都显得杯水车薪,人类还是不得不向自然低头。
而我们的研究所,似乎成了人类不灭绝的最后希望。
于是,我们在北极设立了一个军事博物馆,里面珍藏了许多珍贵的物种,以及部分研究人员的克隆体。
克隆的人体基本都保持在两岁左右的年龄,也就是人类最开始有记忆的阶段。而我和陆亦可,都是被克隆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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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未想过,自己能亲眼见证人类灭绝的惨局。
当冰风暴袭击研究所时,我和陆亦可只能躲到实验舱里,然而一直躲在舱里,终究还是要死的。
所以,我和陆亦可做了最后的决定,我们决定,把自己传送到未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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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所当时只有两个空着的实验舱,一个是将生物体整体传送的舱,另一个是只能传送记忆的舱。
当时情况紧急,我离第一个舱比较近,但是我心里还惦记着范慎的记忆,就让陆亦可先走。陆亦可看我坚持,也没有犹豫,而是使劲握了握我的手,和我说,如果在未来没有见到我,她一定会返回来找我。
我尽力忍住眼泪,一边赶去取范慎的记忆,一边看到陆亦可的舱关上后,闪了一下,人就不见了。
这时候,我再也忍不住眼泪了,不过想到我们可能在未来相见,我再一次鼓起勇气,带着范慎的记忆,准备离开。
可是,当我返回第一个实验舱时,发现舱门已经被冻死了,单凭个人的力量根本打不开。
我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抱着范慎的记忆,一起躲进那个只能传输记忆,不能传输生物体的舱里,而冰风暴已经近在眼前。
我没时间多想,就按下了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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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一阵头晕,我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好像漂浮在空中,又好像流淌在水里,直到一阵铁签敲击地面的声音把我惊醒,我才发现,我真的穿越了。
等我慢慢回过神,才发现,我来到了北极的军事博物馆。
而外边,已经换了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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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那个拿着铁签的机器人和我一起逃出了博物馆。
虽然我一直在寻找有关其他穿越者的任何信息,但是依旧完全没有眉目,直到我生下了一个孩子。
我想,这个孩子也许可以成为另一个我。
于是,我把孩子交给五竹,也就是那个随我一起逃出来的机器人,让他保护这个孩子周全。
而我,现在要做的就是想办法回到过去,再从实验舱穿越回来。
但是,令我没想到的是,我原本想到的穿越竟然是被杀。
等我再一次从“死亡”穿越中醒来时,我回到了灾难将临的那天。
那一刻,我知道我回不去未来了。所以,这一次我没有选择进入实验舱,而是把范慎的记忆放进舱里。
我想,这应该是我能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了吧。
之后,我把实验舱的门关上,启动,实验舱里的记忆闪了一下,就不见了,如同陆亦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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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我突然听到一阵敲击声,急促且慌乱,我寻着声音望去,居然看见刚刚陆亦可消失的实验舱里,又重新出现了一个人!
我压抑着内心的恐惧,慢慢走过去。
当我看清楚实验舱内的人时,我笑了,我从未感觉像现在这样轻松,我就这样微笑的看着里面的人,想把我现在的快乐用最直接的方式传递给她,就像她奋不顾身赶回来救我一样。
我用口型对她说了声,谢谢,谢谢她的陪伴,也谢谢她给我的希望。
最后,我按下了这个给我希望的实验舱的外置启动按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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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这一切后,我突然很想睡一觉,就像多年前在大学宿舍里,或是在太平别院里,什么都不需要想,什么都不需要做。
可是我知道,我也做不了什么了,只能祈祷,祈祷陆亦可和范慎,你们都平安无事。
最后的最后,我看到自己慢慢变成和其他人一样的冰雕,感受自己的温度的血液慢慢冷却,我想,如若真有来生,我想再与你们遇见,哪怕再次面对末日,我也不会害怕,因为我知道,你就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