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脸红？王源调笑的话还在喉头打转，摸了摸脸，支支吾吾不知道说什么可好。在他的印象中，王俊凯舞刀弄剑，他从来不会夸这些好听的话。
——
王俊凯把一直握在手心的画作给王源。
刚打开画轴，王源看了一会儿，发出哧哧的笑声，王俊凯不解得看向他，迎上王源亮亮的眼睛。
“我听闻太傅家的二小姐，才貌无双，第一次见就她觉得柔若无骨，气质高雅，没想到画的画别有一番风骨。”
“……”
“线条挺粗犷的，透着一股力量，我喜欢。”王源弯着嘴角看了看，再把画轴卷起来，起身邀王俊凯用午膳。
王俊凯这一餐吃也没吃多少，给王源夹了一盘子的菜，再旁敲侧击问话。
“那位二小姐，怎么夸?”
‘冰肌玉骨，气质出尘。我一眼看到她，就手痒想画下来，没想到一画完，大家都让我来画了。
“那你喜欢?”
王源刚喝下口汤，差点呛到，看了王俊凯一眼:“还没到那种喜欢，不过王俊凯，你今天很奇怪啊。”
避开王源探究的眼光，王俊凯:“胡说什么，你慢慢吃，我先走了。”
王源看王俊凯走的僵直的步伐，歪歪脑袋笑起来:“下午可不要喊饿哦。”
王俊凯到下午很饿，但竖持不喊，刚丢下刀剑休息，就看到王源悠哉悠哉坐在台阶上，丢过来一颗梨，王俊凯从善如流坐在一块吃起来。
梨核被王源顺手丢到围墙外，王俊凯大概用了多余的力气，刚丢下，就听见围墙外一声呼叫。
一袭红衣的女子大大咧咧从围墙外翻过来，手里拿着果核瞪着一双大眼，看的王俊凯心下有魄。
看着态度恳切道歉的王俊凯，王源忍不住笑，被噔了一眼，立马收敛住。
悦宁郡主有所不知，我身边这位王俊凯，天生是习武的料，我们这离墙外走道起码有半百米远，丢果核能遇上郡主，还真是他与你的缘分。
“你是少将军王俊凯?”
“…正是。”
悦宁郡主看了眼手中的果核，再丢给王俊凯:“那算是不打不相识了，我今日还有事，下次见面，可不会轻易放过你。”
王俊凯挑眉，看人翻墙而过风风火火，再看王源，那人果然憋不住，又笑起来。
“你可点小儿点，悦宁郡主的鞭子不长眼睛。”
太子这两日从宫里过来，远远就有人接着，王俊凯和王源一帮同窗，今日倒也乖巧，太傅先生来得早，仍旧瞪着眼吹着胡子，讲国家大道。
王俊凯第一次看到太子，却发现王源和他熟的很，比如太子到的第一天，就带王源去了藏书阁，王源当天在哪里搬回了一捆书到住的地方，皆是落满灰尘。“《万古史源》、《天地旧说》...王源，你看这.些稀奇古怪的做什么?”
“有趣，看似简单实则道理万下。”王源回话时还在翻着书页。
王俊凯看着王源眼下的青黑色，面色不虞:“你昨晚是不是还在挑灯夜战呢。”
“嗨，王俊凯你看，这书上说天地本为一体，日月无光，一片黑暗，之后一先祖以斧开之，才越来越宽阔。”
“有一种叫青蚨的虫子，母子连心，古人常常以母血涂铜钱，去买卖，到了晚上，那铜钱自动回到家中子虫身边，古人也太狡猾了吧。”
“王源，这都是什么奇闻异事。”
“我这本才叫有趣，记录的是巧夺天工的匠法，什么好东西都能造出来，等我翻录透了，给你造个天上飞的地上走的，什么兵器车马都可以，神乎其神，让你做天下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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